乔昀不满地哼唧一声,又往南沚怀里钻了钻,才扁着小嘴儿说道:“难道沚姐姐希望昀儿说不许你选秀纳侍吗?”
南沚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轻声道:“在我面前,昀儿无需说那些违心的话,我当初既是允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绝不会失言,君无戏言。”
“昀儿明知这样不对,却还是不想沚姐姐与别的男子在一起,若是沚姐姐夜里这样抱着别的男人,昀儿的心怕是要痛死了。”
这才是乔昀的心里话,真正喜欢一个人,又怎会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在一起?
“傻瓜,除了昀儿,我谁都不想要。”
“那沚姐姐今日要方侍君常来陪昀儿,便是为了堵住众臣的嘴吗?”
南沚的情话说的乔昀心里美滋滋的,连带着眉眼都挂上了笑。
“方慎言也堵不住她们的嘴,我只是不愿她们都将矛头指向你罢了!”
南沚心里其实还有件事情想要与乔昀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哪知乔昀却是先提了起来。
“昀儿知道,因为昀儿的关系,母亲这些年来在朝堂上如日中天,沚姐姐待她也总是宽仁几分。
可沚姐姐如此待昀儿,昀儿却满心愧疚。
沚姐姐看重昀儿的母家,不过就是不愿旁人置疑昀儿的身份,但那些事情昀儿根本就不在意。
能与沚姐姐在一起,昀儿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母亲也的确是有能力的,只是太过于精明,我是怕她忘了初心。”
南沚一直都想与乔昀说乔居方的事情,仗着自己儿子受宠,乔居方这些年来可真是算不得安分。
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官员结党营私,拉拢组织自己的势力,乔居方这些年来可谓是将谢家和方家压得死死的。
“沚姐姐无需顾虑昀儿,只要是为了南国的江山和百姓,沚姐姐做什么昀儿都是支持的。”
“得夫如此,南沚何求?”
乔昀一句话解决了南沚所有的后顾之忧,只要收拾了乔居方,剩下的老家伙们就好办了。
南沚最气的是,明明此时独宠后宫的是乔居方的儿子,她竟还带头要南沚选秀,这不是分明不将乔昀看在眼里吗?
乔家儿子众多,乔居方打的什么算盘南沚可是清楚得很。
乔昀算不得是一个听话的儿子,乔居方自是还想再往宫里送些人来。
有了乔昀的首肯,乔居方第二日便在朝堂上吃了一个闷亏。
随后的几日,乔居方手下的人接连被换,这让她头疼不已。
乔居方托人给乔昀送了信儿,要他在南沚面前多提提她,还让他打探南沚如此是意欲何为。
乔昀将信原封不动地送到南沚手中,心里也暗恼起母亲的贪心来。
乔昀已经身为了君后,但凡乔居方低调行事,谦虚待人,此时的她也一定是这京中第一荀贵。
可那乔居方偏偏还不知足,非要结党营私,一枝独大,这才惹了许多人不快,也成了帝王的眼中钉。
因为乔昀迟迟没有传消息出来,所以在有人怂恿乔居方上书皇上选秀的时候,乔居方便又想着再送一个听话的儿子进宫,想来都是自己的亲兄弟,有乔昀在宫里,办事也能方便许多。
哪知乔居方正好撞在了南沚的枪口上,南沚一句话差点儿将她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