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了,就和人们常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个道理。
没有人会想到最应该有机关的地方一无所有。
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一旦触碰了那些看似是打开门的机关,就真的会万劫不复了。
南惜音想到万劫不复这个词,悄咪咪的瞄了一眼她老爹。
她就是恶趣味,特别想知道南墨城此时的表情,被人当着自己的面骂杂种,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南墨城真没啥表情,他和假楚行面和心不和,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每次一听说南惜音出宫找楚行,他心都揪紧了,生怕有个好歹。
大门打开,眼前的一幕让人怒火连天。
一排又一排的兽笼子用绳子吊了起来,每个笼子里关押着两三个十几岁的半大男孩子。
可恨的是,他们都是昏迷的,手腕和脚腕都被割开了。
他们的脚底下,是一个池子。
男孩们的血像房檐上的雨水一样滴落在池子里,池子满了三分之二。
旁边还摆放着一个做法用的法坛,法坛的边上有一个沐浴用的浴桶。
浴桶里的水通红,桶边缘还搭着一块淡红色的毛巾。
南惜音突然想起,刚刚单洪辉出去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进来时穿的那套衣服。
“哥哥,你说的以血为祭,是不是就这个,就好像是血浴一样,我看刚刚单洪辉出去的时候,不是穿来的时候那套衣服啊!”南惜音看着血池问灵渊。
她在思考着怎么找到小洁的弟弟,这些男孩子都昏迷着,她也没见过小洁弟弟啊。
就是………
灵渊平常回答问题都很快的。
南惜音等了好一会儿,灵渊都没有回答。
连她老爹都异常的安静。
南惜音还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一抬眸,就看见南墨城和灵渊直勾勾的盯着她。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