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纭珊将碗放在锅边,刚伸进锅中的木勺又拿了出来,随后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方才坐在自己对面,问自己这个傻逼是不是叫纭珊的侍卫。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他脸上黝黑的皮肤上,竟有些反光,嘴角不慎余留的一粒米,跟他黝黑皮肤一对比,很是显眼。
他此时仍是憨厚地朝郑纭珊笑着,嘴唇上也不知是不是沾上些韭菜肉丝中的油的缘故,此时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干裂,唇上血迹也已不见。
顺着他伸出的手看过去,只见他一只手上端着两只空碗,里面饭粒不剩,空有些残余的油脂。
此时他看了一眼郑纭珊,随后将脖子伸长,像只鹅,又像只长颈鹿一般,朝香味所指的方向望去。
郑纭珊回过头看了一眼砂锅,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预计自己吃不完这些煲仔饭。可是她转头一看那侍卫,想起方才他问自己是不是傻逼纭珊,她不太搭理地说道,“有。”
侍卫笑眯眯走到她身侧,看了眼砂锅中的韭菜肉丝煲仔,又转过头,急不可待地看着郑纭珊手中拿着的木勺。
郑纭珊将木勺举起,极不情愿地递给他,“自己盛。”
侍卫接过木勺,走到郑纭珊身前,却是将自己的饭碗放在一侧,拿起郑纭珊方才放在锅边的碗,然后将锅中的肉连同韭菜全部盛进她的碗中,又盛了慢慢两勺米饭,随后再将砂锅中余下的饭盛进自己的一只碗中。
盛好之后,侍卫将郑纭珊的碗递给她,随后拿起自己的碗,大口吃起来。
郑纭珊此时也已经饿得不行,她端起饭碗,拿起竹筷,便也像身侧的侍卫一般,站在原地就直接开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