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荷被打了一下,痛得直吸气,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她这具身体对痛觉敏感。
“丫头,你!”老爷子都心疼死了,“为他挡什么!女孩子的手,你又是弹琴的,比他金贵多了!”
骆天霖抓着她手腕,就在灯下看,“管叔,拿药箱。”
徐雅芝都急急地站起来,“我去拿冰袋。”
骆家兴都哎了声,“丫头,你跟你妈去处理下。”
他把夏薄荷支走,转头就训骆天霖。
“她这样的妻子,你还不满意?你去外面看看,那些有几个比得上她?单单说愿意为你挡着打的有多少个?你喜欢周家那个?还是沈家那个?”
骆家兴都有些怒了。
骆天霖听到周家、沈家小姐,立刻反感的皱眉。
“夏夏不漂亮,还是不善良,不聪明?你嫌弃她学历低,还是嫌弃她做明星?早前,也是你自己答应,让她去读表演系的,你现在别跟我说,你嫌弃她了!”
骆老爷子拿拐杖就去戳骆天霖的胸口,“问问你的心,你有没有心啊?”
骆天霖不吭声。
夏薄荷喷了云南白药回来,见到他被连番斥责,他一字不吭,也没说这是她的主意,心里的罪恶感顿时泛滥。
“爷爷,是我的主意。”
“你别替他说话!你手怎么样啊?”
骆天霖黑眸也朝她瞥来,落在她喷了药、有点红的手背上,“我跟爷爷说话,你去楼上。”
夏薄荷咬唇。
“你滚蛋!小丫头怎么不能说话了?”骆老爷子瞪眼。
夏薄荷垂眸,“爷爷,自从你教我,给我棋谱,我每天都在练习棋艺。您跟我下一盘吧。”
骆老爷子拧眉,“改天下,今天先说他让你搬走的事情。”
“唔,如果我赢了爷爷,爷爷就听我跟骆大哥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