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心霁?”夏薄荷结束最后一场戏,被林七一路护送,塞到等着的宾利车里,才从身侧一身西装的肃穆男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那照片是她害我?咳咳……”
说到一半,她就被口水呛到,咳了半饷。
看小姑娘快把自己肺都要咳出来了,骆天霖眯眼,她还是太单纯,不知世间险恶。
前有室友害她,后又有同班女生害她,估计小姑娘也被吓到了。
“嗯。”
他身上冷冽,取了林七刚送上车的随行小包,抽了保温瓶出来,拧下盖用手背探了探温度,才递给喘气的小姑娘。
夏薄荷也咳得嗓子难受,顺手接过,就小口地喝了起来。
她现在也有点偶像包袱。
毕竟粉丝五万了,嘿,不能牛饮。
但她不知道,喝水有千万种方法,有些偏偏就容易激地人心疼,有些偏偏让人想到点别的。
她此时小心地抿,仰着雪白纤细的天鹅颈,一次次小小的轻咽,已让旁边的染墨视线越来越炙灼。
喝完,晶莹水珠沾着粉唇,她还秀气地用小舌在粉唇边舔了一圈,把残余水渍消灭干净。
车内一片无声,除了她细细吞咽的水声。
夏薄荷喝完,收起保温瓶,侧头才发现骆天霖黑眸幽暗地定在她脸上。
他在用一种属于男人的、极富有侵略感的眼神在看她。
他的冷冽松柏男人气息,也如蜂拥,层层朝她涌来。
车内温度都在沉默中不停攀升。
夏薄荷咽了下口水,小手指握紧瓶身。
她突然发现便宜老公的某些点,都点在了很奇怪的地方。
骆天霖黑眸幽幽,仿若猛兽,有着无法驯服的桀骜与百兽之王的凶悍,“在外面,不许这样喝水。”
他的声音极哑,像是渴的。
夏薄荷嘶了声,正想摸摸自己红了的耳朵,却听一声报喜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