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脸色漆黑,握着拐杖的手一个劲儿发抖。
仰头看着那个已经关上的大门,还有门口守着的两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
对方冷漠的眼神,直接把她的哭天喊地都硬生生堵了回去。
林老太咬牙切齿,早知道饶夏那个小贱人这么能,她当初怎么也不会引狼入室。
她使劲儿跺着手中的拐杖,发泄着不满。
随即就是一拐棍给了旁边的大女儿,“你是死人吗?在里面就叫人赶出来!”
那俩保镖肯定是打不过,饶夏那又远,这会儿能做的,也就是针对面前的人了。
林老二和林老三想要多占东西,好说歹说将林大姑一家,林二姑一家留下,他们去找饶夏的。
反正林老太他们总是要回来的,他们两家倒是也不介意,偷偷讨论其他的。
林老太本来就偏心,更何况他们还是出嫁的女儿。
可谁知道,根本没有能等到林老太回来,就不知道是谁,拿着什么房产证,什么律师函,还有什么东西的,就直接让四个黑衣服的保镖将门撬开,将他们几个丢了出去。
真的就是丢出去的。
林大姑两口子和林二姑两口子想反抗,打不过,三两下就被彻底制服。
想撒泼耍赖,刚躺下就被人冷漠地直接丢了出去。
包括林老三媳妇和几个孩子,以及家里的破烂东西,一样没留下。
这会儿被一拐棍打过来,林大姑也有些恼,“我能打得过吗?”
“这又不怪我们,谁知道饶夏勾搭上了谁!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她咬牙切齿地道。
那可是金矿,那可是城里的房子,马上要拆迁,马上要变成几十万快钱的。
全被饶夏抢走了,这要怎么甘心?
“咱们现在咋办,真的叫饶夏那个不要脸的抢走咱家的金矿和房子?”林二姑也嚷嚷道。
林老二媳妇眼珠子一转,“要不然咱去和那个什么香江的大老板说说,饶夏就是个破鞋,还是个克夫的!要不然咋刚办完酒席,林大成就被塌死了。”
也不知道饶夏是怎么勾搭上那什么香江的大老板的。
那大老板是瞎了吗?
虽然脸好看了一点,可,饶夏不是个傻子吗?!
“放屁,就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林老二呵斥了一句,“人家用了这么多人,这么多钱,还能是只在乎饶夏那个女人?”
林老三也是神色一动,“我看那个什么大老板怕是也看上了咱们的金矿。”
林大姑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他们都觉得甭管什么大老板,都不会错过这金矿。
可问题是,香江那边的大老板,他们能比得过吗?
“大老板怎么了!大老板还能抢咱的房子,咱的金矿!老婆子跟他拼了!”林老太的声音很响,却是透着一股子的心虚劲儿。
上头两个保镖他们都拼不过……
大老板怎么了,大老板厉害得很。反正他们是肯定打不过。
至于那什么报警打官司,他们还有律师,说话一套一套的,还说他们已经犯法了。
人家不都说,当官的屁股都是朝着有钱人歪的,他们又没那个文化水平,打官司什么的肯定打不赢。
可真的就这么放弃,甭管是在场的谁都绝对不答应。
“那,那现在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