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寒风中显得格外萧瑟的墓园中，穆烨的手真的很暖很暖。
“哥哥的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裂痕啊？”古月在回去的路上这样问古矜。
穆烨闻声也看着古矜。
他也发现了古矜父母的碑上有很多奇怪的裂痕。
“中间的时候墓碑坏了一次，现在看到的是后来经过修缮的，但当时的技术也没那么好，所以会有些裂痕。”
古矜没打算将那些事情说出来。
有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犯不着说出来让别人跟着自己难受。
“原来是这样。”古月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虽然古矜觉着古月叫自己出来的目的绝不是叙旧加上祭拜这么简单。
可古月一直到分别的时候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问了古矜今年跨年的时候要不要过来和自己一起吃个饭。
被古矜婉拒后，也没有多挽留。
“你姑姑给人的感觉有些别扭。”
这是穆烨对古月的评价。
古矜也点点头：“我总觉着她是有些事情在瞒着我，可又猜不透是什么方面的。当年她被送到国外还有除名的事情皆是由我父亲而起，可去祭拜的时候又没有露处什么怨恨的地方，一开始以为的事情又构不成依据了。”
古矜一开始见到古月的时候想的是，古月对她哥哥是有着恨意的。
所以对自己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热情。
觉着就算是过来见面也不会带着什么好意。
在此之前韩瑟的表现就非常的明确了，他其实很不待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