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人看向一直沉默的陈惜,反问道。
“有,刚才那人,是神经病!”
陈惜微微抬头,正视那人,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说道,眼神坚定,没有丝毫慌张虚假。
若是一般人审问陈惜,听到这样的话,或许都会不屑一顾,直接给他判死刑,但那名警员却并没有那样做。
而是看了眼陈惜,随后莞尔一笑:“看来这几天够我忙活喽,你现在身上疑点重重,先在这住几天吧,要是真没事,自然会放你出来。”
陈惜闻言,也是微微一笑:“行嘞,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了,查仔细点。”
说完,陈惜便被人押了出去,走到门口时,他顿住,回头看了眼那人,问道:“警.官,你叫啥名字啊?认识认识。”
“邓仑。”
“啊?”
“少了个单人旁。”
邓仑无语的撇了撇嘴,虽然早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有点忍不了,基本每次有人问自己,都会惊讶。
“哦,我还以为就是本人呢,简直太帅了。”
“去去去,别以为你贫嘴,我就会给你啥,在这里,讲究公平公正。”
邓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心里还是有些欣喜的,毕竟自己长得是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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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走后,这时,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到邓仑身旁? 貌似是刚进来的,笑着问道:“邓哥,这事情? 不是已经落定了吗?所有证据都指向那人了,怎么还不判案啊?”
“呵呵,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这事蹊跷这么多? 就算外人也看得出来吧?他为什么要伤自己的亲兄弟? 还是发小。”
“没有任何杀人动机? 要是真伤的话,为什么不下死手?还留下这么多东西在现场? 要是真的下了手的话,他为什么不跑?”
邓仑直接说出了其中的所有疑点? 让那年轻人一愣? 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
“小伙子,不管你是怎么考进来的? 都要认真对待这份工作,不要以为进来了? 就没事了? 就能混这铁饭碗一直到死? 你知道要是刚才像你这样随意? 草草了事,那就是一个人的大半辈子,你知道吗?”
“人,能有几辈子挥霍?”
面对邓仑的教导,那年轻人低着头,也是被说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愣着干嘛?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
看着那人离开后? 邓仑坐在原地,沉思着,其他人也是纷纷和他一一告别,都走了出去。
邓仑,已经到了二十九岁的年龄,从警五年,虽然只是在这个小镇上执勤,但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当上这里的头头。
这让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以往。
当年,他也是初出毛犊,来到这里,毕竟是从城里调来的,多少对农村有点歧视,瞧不上,便想着随便混混。
但直到遇到比自己大了四十岁的师傅,这才找对了人生的意义,虽然老人家已经退休,但邓仑依旧无法忘记他的教导。
“小仑子,快去给我倒杯茶……”
“小仑子,你这再没做好,脑壳都给你敲开花……”
“小仑子,别以为我退休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别给我偷懒喂……”
……
被关押的地方,不得不说,还挺不错的,虽然房间简陋了一点,就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就没了。
“嘿,小哥,给我拿份早餐呗,我这早饭都没吃就进来了。”
见那两人上了锁就想走,陈惜急忙喊住他们,让他们帮忙拿份早餐。
那两人一愣,随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