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村子并不算很大,陈惜想着,这如果家里有白事,那也看得出来,便打算挨家挨户找上去。
不多时,走了几个拐角,便看到在一家那里,门前摆着一口大锅,还有许多工具,还有人依旧在忙碌着洗刷碗具。
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一条围裙,陈惜大致猜出来了,这些就是酒席做菜一条龙服务的人。
而就当陈惜走近时,那里边又突然放起了震耳欲聋的歌声,吓了他一跳。
同时,还有人拿着话筒吧啦吧啦的念着词,念念有词,反正是听不大懂。
陈惜皱了皱眉,便走上前,观察了一下,看到有一个头上披着一块白布的人,走上前,询问道。
“您好,请问,你这里有没有叫徐林的人啊?”
“啊?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这的亲戚,不太懂。”
那人闻言,摇了摇头,道。
“对了,你可以去问下里边还跪在那里烧香的人,那是这的主人,应该知道。”
“好的,谢谢。”
陈惜感谢了之后,便径直走了进去,由于现在已经到了黑夜,很多客人都已经离开了。
在这大厅里头,正中心放着一副已经盖好了的棺材,而棺材前边? 正跪着两人? 一个大叔还有一个大婶,都是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年龄,估计就是这家的主人。
此刻他们都跪在蒲团上,头上各自披着一块白布,手里正握着三根香? 还在烧香行礼。
在两旁,则是各种吹唢呐等各种古老乐器的老人,陈惜也不好上去打扰? 只能站在角落里,默默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可把陈惜给等急了? 那两人那是插完了香后? 依旧跪在那里? 静静等待着? 好像是一种仪式。
陈惜焦虑的抓了抓浓郁的头发,随后又拿出手机给徐林打了个电话看看。
然而,那结果还是一样,依旧是无人接听。
终于又等了几分钟,那两人终于站了起来? 然而让陈惜瞪眼的是,这两人只是起身换了个位置,继续跪着……
陈惜:……
一时间,陈惜的脸阴沉的都快滴水了,简直郁闷到吐血吐死在现场。
这特么到底是谁安排的规矩?劳资迟早要废了它。
陈惜内心疯狂吐槽,心疼直接炸裂了? 等了半天,难得看到起来了,才发现? 特么只是换了个位置继续跪,绝了。
这时,有一个大叔好像手察觉到了陈惜,走了过来,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有事吗?”
“嗯,请问徐林在这吗?”
陈惜愣了愣,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问道。
“哦,你说林哥啊,之前吃饭,还和我喝了几杯酒呢,难道他还没有回家吗?”
那人回忆道。
“嗯。”
陈惜皱了皱眉,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要出事的感觉。
“啊?这都吃完饭有将近半个小时了,他还没有回去?会不会是去镇上了呀?”
那人微微惊讶,随后又猜测道。
“要是真的在镇上,打电话应该也会接啊,而且这大晚上的,应该不太会了。”
陈惜摇了摇头,表示否决,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突然抬头问道:“他走之前,喝没喝酒啊?”
“emmm……好像喝了点。”
“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