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改变的情况下,把于得声舍去,或者说,于得声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工具人,除了念台词,没有什么用。
“法官好,我是于得声,来自f洲的一个平民窟……”
于得声的机械重复还在继续,他的精神状态报告正常,这是f洲洲立法院,做假很容易就能被查出来,如果不是假的,那就说明,他在来之前,精神状态还是正常的。
“楚先生,你说,有人可以实现精神控制吗?”
除了这个,景莫想不到其他原因,这件事,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她在心理学上的了解不深,只知道理论,实践方面比较少。
楚乾想了一下,道:“我弟弟在这方面研究颇深,等庭审结束后,我给你引荐他。”
景莫点头,她知道楚申这个人,资料上的东西不多,但有一句话她印象深刻。
假以时日,必然是心理学界奠基人。
她看的报告都是务实类,很少有这样向心学的评价。
被告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庭审被迫暂停,这件事,终究不了了之。
下面的事情,几乎可以预见。
法官离场,景莫叹了口气,道:“遇到了一个很狡猾的人呢。”
就算查到了一些人和事,也都是最直接的因果关系,背后的牵扯,连个边都没碰到。
看了一眼被人带下去的于得声,惨还是他惨,就是不知道他还被收买,还是被迫入局,无论如何,他从入局的时候,就是个被牺牲的工具人了。
旁听席散场,很多人都看出了苗头,轰轰烈烈的佛罗被告案,没想到会这样没头没尾的结局。
这件事,很多人从头到尾都糊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