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蒋晨,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我是个农村的孩子,学习一直很好,高考那年,我爸在工厂受了伤,正好是高考那天做手术,我妈是个不识字的农村人,她一个人守不住做手术的爸。我就没有参加考试。
手术结束后,我们家没有了挣钱的人,我只能高中毕业就去打工,拼搏了好几年,才有了这个酒吧。”
蒋晨说完,肩膀完全松弛,身上的忧郁气质也垮了,脸上带着木讷,完美的体现了社会毒打的后遗症。
景莫听完,喝了一口水,摇摇头,说道。
“这个故事太假了,你的气质不符合农村人,换一个。”
蒋晨直起身子,眼里闪了闪,仔细的盯着景莫的眼睛看了会儿。
怎么会有人这么矛盾,能把深不可测和稚嫩同时融在一起,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孩,似乎很不一般。
可不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最软,哪个会像她这样,这么不好骗。
他扶着下巴,闭上眼睛找找感觉,睁开的时候,眼神坚定,目光平稳,视线所及之处,自然生就一种高傲。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
“我是蒋晨,出身优渥,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无论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这样快乐而自负的日子持续了十三年,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十一岁的弟弟,他是父亲的私生子,父亲对他很愧疚,把大半的父爱都给了他。
成年之后,父亲老去,却只给了那个弟弟几个能糊口的基金。
他临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身为男人,他想补偿弟弟,身为父亲,他希望我一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