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见她如丧家之犬的样子,知道她不过是强弩之末的虚张声势罢了,便更加嚣张得意。
苏鱼抬步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蹲下身子,用涂了凤仙汁液的长指甲划过苏染染瘦小的脸颊,“啪—”一个脆亮的耳光,打的苏染染歪斜下去。
“痴人说梦!”苏鱼嫌恶地用帕子擦干净手指丢在地下,面目可憎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苏鱼嗤笑着转身几步,红唇微张轻描淡写道,“苏夫人不守妇道做出行为不检之事,已让父亲休书一纸赶回娘家,谁知苏夫人气性大竟在路上了解了自己。”
“我不过看你看可怜还蒙在鼓里,所以特来提醒一下,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短短几句话如雷贯耳,寸寸扎人心肝。
“毒妇!”苏染染含泪泣血控诉,全身因不甘恨意气息紊乱,抖做一团,“枉我娘亲待你们不薄可怜你们母女,将你们迎接进门,还将你母亲抬做良妾。谁知你们鸠占鹊巢恬不知耻地做出这等禽兽事……”
一桩桩一件件,苏染染掷地有声地控诉着,那些陈年旧事都浮上心头,当年苏鱼和苏姨娘是怎么欺辱娘亲,迫娘亲去与犬夺食,最后一碗红花灌下害得娘亲终生卧床,又是怎么联合外戚一族谋害掉她的胞弟。
“哈哈哈哈!苏染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看我娘是妾室,就随意苛待看不起!”苏鱼怨毒地瞪着苏染染,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灼烧干净,
短短几句,如雷击鼓。苏染染眼睛充血,不可置信地盯着苏鱼,一字一顿道,“苏鱼,你说话对的起你的良心!从小到大衣食住行母亲从不缺你们的,不说鞠躬尽瘁也算是照顾有加。
可你怎么对我的,推我溺水找人纵火,还用计夺我嫁妆污我清白,让宋哥哥不要我……桩桩件件都是你先挑起,母亲护我反击回去也是理所当然!你怎么总是喜欢颠倒黑白,总觉得天下你自己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