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和万山上的敌军距离都超过10里,即使察觉到景色有变化,也是一团植被无法识别。
童远对马钧道:“德衡先生,这次没有太多时间进行预射和校准,不知道打起来有没有把握啊?”
马钧一心看着伪装网下的秘密武器,已经入神思考,连童远的问题都没有听到。
童远也不打扰,免得破坏了人家的思路。
过了片刻,马钧自言自语道:“不会有问题,这个潮湿程度十天不会损毁他们。”
满脑子全是机械和保养的他回过头来,看到主公正在观察,赶忙道:
“哎呀呀,差点忘了主公还在。额……主公刚才是不是说了啥,我没听到,能不能再说一遍?”
童远看着马钧思考这么专注,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回战前没有实地试射和校准,会不会开战的时候误差很大?”
“肯定会有影响,说不定啥也砸不中。”
马钧这一回答,加上刚才的话语,连童远身旁的侍卫们都脸色怪异,觉得他有些过于无礼,不要说跟士族相比,就是游侠军吏也不会这样回答主公啊。
“不过,仅凭那个势头就能吓得敌船乱成一团,加上前两轮之后逐步校准,后面就能命中许多了。”
“好!”
童远知道襄阳这一战,即将在这些大杀器的亮相中迎来精彩落幕,但是在这之前还要一点点准备工作。
“传令徐晃、黄於,这段时间给他们来点热身,不要让敌人放松下来!”
“诺!”
接下来的五天,新西凉军不断对隆中发起骚扰攻势,徐晃、赵云、张郃轮流大战黄忠,耿清、雷同、吴兰、候选、戴凌等与文聘、刘磐车轮交手。
虽然没有大规模列阵交战,但是气氛非常紧张,荆州军不耐久战,每天神经非常紧张,渐渐疲惫。
水军也是类似,新西凉军同时占据上游和下游,总是从上游释放少量火船,让荆州水军每时每刻都要紧张盯着水面。黄於、周仓等也轮流率战船挑战,五日下来大战没有小战却打了十几场。
蔡瑁率领的荆州水军准备比较充分,每次都用推杆推开火船,战船上盾牌坚实弓弩较强,每次楼船一出动,黄於等人就很快撤退。
刘表不吝啬财产粮食土地,对蔡瑁水军重赏。一时间荆州水军士气提升,但日夜操劳,愈发疲惫。
五天下来,荆州军报捷无数,多是敌人嚣张进攻,自己如何如何奋勇杀敌,力战击退敌人。
却不知,这些不过是新西凉军的试探和准备,就是为了最关键一击打出效果故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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