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亲卫队跟在大盾后面督战,冲车攻击城门与城墙!”
散关望楼可以把汉中军的一举一动看得非常清楚,杨任亲卫队一往前上,郝昭就知道敌军要拼命了。
“用飞锤破冲车。”
眼看一架冲车推到了城墙边,这个角度除了马面上的弓弩手,其他人还真不好对付它。
汉中军早有大盾兵,掩护住两翼,将马面带来的杀伤降到最低。
督战队看到以后,又赶来大批辅兵,让他们推动冲车,使尽浑身解数,在关墙上直接凿洞。
即使一两天很难破坏厚实的散关,但他们人多,木材也足够。十天以后不信凿不出几个大洞。
“放!”
一根粗壮的铁链从侧面甩出,铁锁顶端竟然是个比人脸还大的铁锤!
这铁锤飞撞在冲车上。
“咚!”的一声巨响,冲车上的木锤被打飞出去,原本固定的结构也支离破碎,这架冲车不能再用了。
那连着铁锤的铁链却不止这一次攻击!
它又对着贴近城墙的汉中军扫荡,任何敢于挡在它面前的肢体都被粉碎。
不论督战队如何恐吓,士卒们也不敢贴近城墙,继续破坏关墙。
其他冲车也是一样的结果,不是被击毁就是被丢弃。
汉中军还没有彻底放弃,他们又派出大批弓箭手,用箭雨覆盖马面上的守军。
马面是城墙上突出的部分,可以从侧面攻击贴近城墙的敌军,可其伸出的部分也容易遭到敌人攻击。
与此同时再派一批辅兵,再推冲车上阵,破坏马面。
如果能凿毁这些突出部,后面再用云梯或者冲车攻击关墙,能减少很大压力。
督战队驱使新的一批辅兵上阵。
这回是抢回冲车,去攻击突出的马面,而不是顶着链锤关墙。
辅兵们在弓箭手和大盾兵的掩护下,顺利将冲车推到马面附近。
“投陶罐!”
郝昭部下武都尉指挥关墙上的守军,向每个马面附近的敌军,投掷燃烧的陶罐。
这些陶罐不管砸到人还是物,破裂以后喷出滚烫的碳渣、金汁、沥青、油滴。
汉中兵只要沾到一点,就发出杀猪般的痛苦嚎叫。
恐怖的叫声吓得旁人脸都白了,方才能压制马面墙的汉中军弓手都停下动作四处张望,警惕着接连抛出的恐怖陶罐。
关墙上的守军也突然从女墙、悬户后面探身放箭。
“嗖嗖嗖!”
这回竟然都是发出尖锐刺耳声的鸣镝。
鸣镝杀伤力与普通箭矢一样,可其巨大噪音牵动着汉中军的神经。
目标们不管会不会被射中,只要听到这声音离自己很近,大多会自发防御规避。
鸣镝即使划过一群人身旁,没有命中目标,也足以吓得他们无法继续战斗的动作。
这回汉中军是顶不住了,即使督战队喝骂斩杀,也阻止不了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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