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齐萧斓把一个男人当成宝贝,还担心他们抢了他的不成?!袖子断了之后,脑子也出问题了!
齐子衡凤目幽沉地望着那处,脚步顿住。
究竟为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
像有什么本属于他的东西,慢慢的流逝了。
不思其解。
...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驶出京城,两人隐姓埋名,于林间远离世俗是非处隐居。
很快这里便传开了,此处来了一对郎才女貌的年轻夫妻。
齐萧斓常外出打猎,由于武功卓世,日子过得富足。而朝子衿依然十指不沾阳春水,过着挑剔又颐指气使的日子。闲来无趣时在丈夫面前撒撒泼,玩腻了就开始走邻访友。
他皆一笑置之,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难道妻子不就是用来宠着的?别人看来那叫无理取闹,他看来,那叫情趣。现在她至少还愿意搭理自己,等有朝一日她连理都懒得理你了,那才是真正该头疼的时候。
时光如水,日子过得平淡,却也温馨。
子衿逐渐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一个随叫随到、任她施为的男人,谁不喜欢?
而那日,她一如往日地,正等着齐萧斓从外头打猎回来。却直到天都快黑了,也久久地等不到。
她脸色一下子难看了。
直到晚上,齐萧斓一袭黑衣宽袍地从外头跨步进来,即使并无装饰也盖不住他一身贵气。
子衿还来不及发作,他一下子跪在他面前。
子衿怔愣一瞬,一时有些慌了阵脚:“男儿膝下有黄金,有什么事,你先起来说话。”
同时鼻尖凑在他身上闻了闻。
没有脂粉气,也就是说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这是怎么了?!
齐萧斓沉默着,在她一再追问下,方才将之前她父亲的事告知于她。将剑置于她手里:“你若恨我,不如就在此刻,一剑杀了我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