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待下去会遭到更大的羞辱,她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而这个人又太阴晴不定,前前后后带给她的反差太大。
说完这一句,粱晚笙果断的站起身,忍着脚踝上好转不少的疼痛,看也没看他一眼,逃也似的往大门的方向走。
只在经过他时,咬唇,客气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快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男人不置可否的一声讥笑,“不是为钱,难道是为人?”
脚步下意识的顿住,粱晚笙望向地板的清澈瞳眸里划过一抹明显的受伤。
他的态度是她意料中的,就是不想再听见他侮辱人的言语,她才急着逃。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先前在车上,他说的话比现在要过分得多。
那时她虽然生气,听过怒过也就忘了,并没放在心上。
但从他方才说那句让她开价开始,她忽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脏里翻搅,胸口莫名的难受。
这会儿听见他讥讽的笑声,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刚帮她揉了脚的缘故,有些东西在无形中起了变化。
本想扭头反驳,想了想,粱晚笙又觉得没那个必要。
他怎么看她随便他好了,反正两个人以后也不会有多少交集,她无所谓。
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粱晚笙自我安慰的勾唇笑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