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事开始运作,一如往常。
悦来客栈被一队士兵团团围住,他们对客栈进行了大肆的搜捕,最终,他们将欢歌押出。
士兵撤出后,客栈老板立马让人传了信,传信人所达之处——燕王府。
阴森潮湿的大牢里摆满了带血的刑具。欢歌被铁链拴在柱子上,多处鞭伤,一处烫伤,他疼的嘴唇发白,汗珠直流而下,已然晕厥。
狱卒又泼了一盆凉水,欢歌转醒,微睁着眼。
段盛安坐在一旁喝着茶,道:“昨日燕王带你出城,怎么剩你一人在客栈,燕王马车里的人是谁?”
“昨日小人惹怒了燕王,被燕王抛弃在客栈,至于燕王马车上是何人,小人不知。”欢歌虚弱至极,供词依旧。
“瞧你这嗓音的确让人动容,若没了它,我都觉得可惜。”段盛安起身,给出最后的警告。
欢歌看着段盛安勾起了轻蔑的笑。
段盛安看着他的笑十分不悦,手段阴狠至极:“将铁水灌入他喉中!”离。
狱卒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照做。
“唔…啊……”大牢内再次传出欢歌的惨叫,片刻无声。
齐铭今日也是早早地回了王府,他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齐延所在的院子。他踏入院内,带着面纱的笑语正从杂房出来给齐延送早点。
笑语恭敬行礼:“燕王殿下。”
“你今日温顺许多,是看上院内的公子了?”齐铭戏谑道。
“奴婢不敢。”笑语低头。
“如此,想来是这两年来你有所收敛,也不枉废你哥哥的一片苦心,明日起,你便去王妃的金蕊阁伺候吧。”齐铭不再停留,进了正室。
“是。”笑语应声,跟随其后。
夜里不睡的齐延此时趴在桌上小憩,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睡眼惺忪。
“皇兄夜里没睡好吗?”齐铭斜视着笑语,好像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齐延道:“是昨日下午,我睡太好了。”
笑语将热茶、早点放在一旁,听见齐铭的叫唤,微微皱了一下眉,内心震惊却不露声色。
“你出去吧!”齐铭不再看她,坐在齐延旁边,笑语礼退。齐铭沏茶,对着齐延说,“这倒是我的疏忽。”
“无妨。”齐延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