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没有发觉吗?”李嘉又将矛头,对准了御史台。
“臣有罪!”御史大夫谢佐一时间,为之哑言,头上白发颤巍巍的,动作也很缓慢,让心为之一紧,生怕他过去了。
虽然心里难受,但心中有万种的委屈,此时也只能化作心中之泪,一声谢罪了,他难以争辩。
“对于监察之员,应当如何定罪?”李嘉再次发问道,不去看其苍白的头发。
“御史出使,举正不法,身苟不正,焉能正人,牧宰坻侯,童仆不若,作此威福,其正人何,自今以后宜申明格敕,不得更尔,违者州县科罪,御名贬降。”崔泉沉声说道,他已经预想,这次皇帝借此事发作,恐怕整个朝堂都不得安宁了。
“那就依律法实行吧!以免有人认为朕借题发挥,朕不过是依法行事罢了!”皇帝冷声说道似乎心中的愤怒还未消减。
皇帝的话,让百官们更是腹议不止,您这借题发挥,还要立个牌坊在这,还让我们怎么说?
“以崔相公为首,射声司、御史台配合,调查这起贪污案吧!朕要将此案连根拔起,绝对不能漏掉一人。”
“臣遵旨——”到了此时,崔泉哪里还敢犹豫,立刻接下,还好,自己来调查,还有缓和的余地……
他心里叹了口气,一脸的严肃,谁也看不出这位相公的真实想法,就连皇帝也看不清。
“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李嘉挥挥手,颇为烦恼地说道。
窗户里的东风带着寒意,崔府院子里的树枝隐隐泛绿。两个文质彬彬地的文人却在院子里下棋,不顾这天气的寒冷。
不过,此时怎么也没有那种闲情雅趣,户部尚书何迟事情很多,没有那份心,而崔相公此时也忙碌的很,这番却着实有些意思在里面。
“啪!”只闻棋子落盘的声音,二人都盯着棋盘,默默无语。但或许他们都没有考虑围棋,至少何迟的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上。
“相公,皇帝的心思,到底如何?”何迟耐不住性子。
“皇帝这番动作,只是在敲打我啊!”崔泉叹了口气,说道:
“高处不胜寒,而这些寒风,甚至比不上我屁股上的位置!”
“何出此言?”
不过,此时怎么也没有那种闲情雅趣,户部尚书何迟事情很多,没有那份心,而崔相公此时也忙碌的很,这番却着实有些意思在里面。
“啪!”只闻棋子落盘的声音,二人都盯着棋盘,默默无语。但或许他们都没有考虑围棋,至少何迟的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上。
“相公,皇帝的心思,到底如何?”何迟耐不住性子。
“皇帝这番动作,只是在敲打我啊!”崔泉叹了口气,说道:
“高处不胜寒,而这些寒风,甚至比不上我屁股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