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甄爱妮振振有词道:“人家年薪20万,决定买房之后,从不去夜店玩,
出行全部是公交车,
吃饭都是自己做,
每天都是加班加点,
两年攒了很多钱。
然后今年2月份,人家爸爸给他800万,在燕京买了一套房子。”
韩义:“……”
阮红妆:“……”
刘舒哭笑不得说:“我家六个钱包加起来也凑不出100万,更别说800万了。”
“瞧你那熊样。”甄爱妮戳了他一下,“你知道男生说哪个字,会让女生觉得特别大气吗?”
刘舒生无可恋道:“什么字?”
韩义随口接道:“买!”
“哈哈哈……”甄爱妮大笑着端起酒杯跟韩义碰了一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来,韩帅哥,咱们干杯!”
……
欢声笑语中,时间过的很快,一顿夜宵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大清早,韩义还在睡梦中跟周公女儿漫步在花丛中时,床头私人电话响了。
“喂哪位。”
“韩老板,还在睡觉呢!”
“嗯……你谁啊?”
“那个……要不等你醒了再说吧。”
迷迷糊糊之间,韩义听出是罗春,然后一下醒了过来。
昨天下午韩义就看出来了,罗春好像有很多心思,说话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每天事情那么多,也没工夫去刨根问底,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等我三分钟。”
韩义起床去刷牙洗脸,吹了一夜空调,脸上干巴巴的难受。
浦江西区,某出租屋房间里,罗春拿着电话,一脸纠结的样子,而房间外的客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回不回去?你要再执迷不悟,我秦凤山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的,从此咱们断绝父女关系。”
“爸……”
“别叫我爸……”
听着秦蓁蓁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罗春使劲敲着脑袋,最后心一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客厅里的一男两女齐齐朝罗春看去,目光灼灼。
罗春朝沙发上披头散发的秦蓁蓁看了眼,硬着头皮说:“伯父,我……我愿意娶蓁蓁。”
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冷冷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回房间去。”
秦蓁蓁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站起来说:“你们回去吧,我要留在这里。”
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女孩,焦急道:“姐,你别再犯糊涂了……”
中年男子阻止女孩继续往下说,点头说了句“这话是你说的”,然后朝旁边妇女及女孩冷冷道:“咱们走。”
“爸……”
“走!”
罗春此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即使以前被中海一帮富二代当面打脸,也没像现在这样难堪过。
他好歹也是中海人,家里有房有车,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拿着不菲的退休金。
可这样的条件,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他就一平头老百姓。那种无视的眼神,比打他一巴掌都难受。
罗春现在才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阶层?什么叫门第观念?
看着沙发前的女人,怔怔的目送一家三口决绝的离开,那种绝望的眼神令他心口一阵堵得慌。
“该死的面子啊!”罗春咒骂了一句,匆匆跑进房间,拿起手机拨打了出去。
嘟嘟
电话在接通中。
罗春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迫切希望那个老同学能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证明给那一家三口看看,他罗春也是有“背景”的人。
很可笑,也很无奈,但这就是现实。
电话接通了,罗春带着哭腔喊到:“韩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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