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好奇的看着颜落。
而一字不漏听完的行止,脸色骤然一变。
见过许多次主子坑人……还没见过主子坑自己人……
好吧,这次终于轮到自己头上了。
行止委屈巴巴的看着颜落,又看了看夏蝉,眼中透露出一股子绝望。
颜落说完话,眯着眼睛看着行止和夏蝉,好心情的笑了一会儿才进屋。
一阵风吹过,明明不是极致的寒冷,却让行止生生打了个肉眼可见的寒颤。
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夏蝉见颜落进了屋便问道:“怎得了?主子给你安排的任务很难?”
行止眨了眨眼……猝不及防的伸手将夏蝉紧紧搂在了怀里。
哪里想到行止能忽然动作,夏蝉只能呆愣愣的给他抱了。
“媳妇儿,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你尽管在心里告诉自己,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啊……不能不要我……”行止哭丧着脸,斗败的公鸡都没他丧。
“这么严重的事儿呢?”夏蝉眼神一滚。
要是不太严重,也不至于把行止逼得又喊媳妇儿又抱她的。
行止松开了她,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严重像话吗?简直是要了老命啊!
然而行止却半个字不能解释。
……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该发生的事情悄然发生了。
好端端的在书塔中与众人一起寻找解毒法子的颜落,被匆匆赶来的轻襄喊走了。
事体有些严重,颜落又是太子妃,轻襄也不敢轻易做决定,只能叫着她。
祠堂里,行止跪在地上,满脸的视死如归。
面对取命的敌人也没见行止如此脸色。
而跪在一旁的,是几个裹着衣衫哭到人眼肿成鱼眼的女子。
她们指责行止偷看她们沐浴。
跟着颜落一道来的夏蝉闻言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行止会是这样的人。
是因为来到这里,女子多了,莺莺燕燕的整天在眼前晃悠,便没了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