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出去了,薛霸走上前,捏住了颜落的手腕,仔细诊脉。
过了半晌,楚白见薛霸不说话,脸色沉了沉:“怎么样?”
薛霸也没卖关子,看了眼脸颊通红的颜落,实话实说:“日子浅,还未上脉,不太好说。”
寥寥几个字,说的明明白白,楚白的一颗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看着软榻上睡得正香的人,楚白缓缓走过去,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腹。
若不是今日在定北侯府觉得无聊,跑来与薛霸多喝了两杯,他还不晓得被这个人摆了一道。
竟然他的“神药”是没效果的!
这么久,依仗着薛霸的“神药”,每次与颜落一起都是随心所欲,自以为没事。
直到今日薛霸和盘托出的时候儿,他的心仿佛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怪不得先前薛霸给他们的酒水里下药,还纵着行止和夏蝉给颜落喝坐胎的汤药。
“我就是瞧着你们两个别扭,觉着吧……怀个孩子,许着你们二人就不那么较劲了。左右大婚在即,也不差这个十天半个月的。”薛霸见楚白满脸的忧色,解释了一句。
按说……楚白把颜落放在心尖尖上,这样的事情应当高兴才是,怎得露出了这样复杂的神色?
薛霸着实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薛霸,等浅心睡醒了,你骗她说她得了假孕之症。如此,后面无论她是否有孕,都能坦然的圆过去。”
这个瞒天过海的法子是楚白想了一路才想出来的。
“这么丧心病狂?”薛霸呆了呆,这话顺口就说了出来。
楚白闻言脸色一黑,而后满身的冷厉吓的薛霸打了个哆嗦。
“你只管照做便是,那么多废话,是觉着最近自己太闲?”
最近都是周焕替薛霸去万花楼,他有闲暇就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