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怕死,不想绣……又不得不绣……
万一死不了,又不能逃婚……没得嫁衣穿呢?多尴尬!
下人们各自忙碌着,上了房顶,行止立刻察觉到了周边的问题。
周围“自己人”的数量翻了一倍不止。
不用行止打听什么,不多时,任务自然就到了手里。
行止目光一厉。
许久没有见到叫爷觉着这么棘手的对手了。
没有消息进来,颜落也不晓得外面发生了什么,睡醒了觉便开始做着自己的事情。
楚白一整天没来烦她,她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
是哪种很放松的舒服。
春意做了点心,颜落看了看只绣了个角落的图样,狠狠叹了口气,去喝茶吃点心去了。
这几日天气都没多好,时而阴阴沉沉的,偶尔还会飘雪花。
楚庄王与装疯卖傻的楚白和桀骜不羁的周焕周旋了将近两个时辰,最终也没能离开楚白的宅子跑到颜落这边来。
他一身甲胄,眉目凶悍。
由于常年露宿兵营,皮肤黝黑粗糙,声音带着粗犷的沙哑。
一眼看去就不是脾气好又懂礼守规矩的。
“周家的人越来越有本事了,傻子不懂事,你可是掐算的很准啊。”楚庄王粗眉一竖,威胁似的看着周焕。
周焕也不急,桀骜的看着他,二郎腿都没有放下来:“过奖过奖……这傻子于我,是特别的,自然要特别照顾。”
楚白看着楚庄王傻笑,时不时的还去好奇的摸摸他的铠甲。
“这袍子凉凉的,穿上不会冷吗?”不顾两个人眼神之间的电闪雷鸣,楚白直接开口便是叫人不晓得该怎么回答的问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