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不禁愣了,刘邦好酒,馋虫自是早已发作。
没想李裕忽然下令可以豪饮,刘邦那还能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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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见刘邦咧嘴一笑,拱手道:“侯爷,您还带了酒水?”
李裕神秘的笑了笑,随即说道:“你猜?”
李裕这一卖关子,刘邦顿时心痒难耐,随即抓耳道:“侯爷莫说笑了,即便侯爷马腹携带了酒水,只怕也不够我等豪饮一杯吧。”
说完,刘邦遂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此刻能饮一小口,季便满足了。”
勾起了刘邦肚中的酒虫,李裕当即一咧嘴,说道:“大家伙都听到了吧,刘兄只饮一小口便满足了。”
说罢,不等刘邦作何感想,李裕又道:“众将士,你们腰间行囊中皆有一小瓶,此物原本是特意备给诸位防备外伤感染之用,但今天本侯高兴,特需你等浮一大白!”
秋风正凉,又值草原天色渐晚,神机营的将士自然是感受到了冷意。
而行囊中有酒这事,神机营的将士自然是知道的。
但军中禁酒,偷偷喝酒乃是大忌,所以,神机营的三万将士明知道腰间有酒,却也不敢违反军令。
而刘邦没有神机营的特制军备,自然是没有此物的,所以也就不知道人人带酒。
此番见诸多将士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约莫半斤的样子,刘邦一张老脸顿时比锅底还黑。
“合着大家都知道此事?只有季一人蒙在鼓里?”
张良轻轻拍了拍刘邦肩膀道:“刘兄,酒可消炎,这事侯爷既然在军中提及,自然会让将士们备上,这可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刘邦顿时有些无语,好似被人抢了媳妇一般难过,遂而说道:“哪位弟兄可分季一半,来日回了咸阳,季定然十倍奉还。”
……
见自己的话不奏效,刘邦只好抿了抿嘴,又道:“谁愿奉上半壶好酒与本将分享,待回京之后,本将特许那人入秦楼一次。”
话音刚落,只见军中将士忽然一阵骚动,遂见几名百将先后出列,并把手中装酒的小瓶双手奉上。
李裕见状也不阻拦,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那几名百将,说道:“秦楼楚馆烟花地,不带银钱莫进来,请得起众将士入此消金场所,看来刘兄很宽裕嘛。”
李裕这话一出口,刘邦顿时大惊,连忙摆手解释道:“末将但凡手上有点银钱,皆尽散与侯爷那食味居了,那还能存下什么银钱……”
刘邦说此话时,那叫一个委屈,便是李裕看了都觉得刘邦可怜巴巴的,遂只好说道:“此时匈奴大军不知动向,众将士只可喝三分御寒,切不可酩酊误了军情。”
刘邦见状,顺势一个闪身,夺过其中一名百将手中酒瓶,随即笑道:“多谢这位百将慷慨,还请留下姓名,本将来日寻你去作乐。”
被夺了酒瓶的百将没想到刘邦居然直言不讳,不由得老脸一红,连忙摆手道:“末将贱名不足挂齿,将军随意,随意……”
说罢,这百将竟是直接逃也似的溜回了军中。
众人见状当即笑了笑,只图一乐。
便在这时,西门处传来一阵高呼,遂见守城将官高声喝道:“李韩二位将军回来啦。”
话音落下,便见李存孝腰肢左右各自夹着一人,骑着李裕那匹神火驹漫步落入城中。
砰~
眼见入了城,李存孝作势松开胳膊,腰间二人随即摔落地上,并发出一声闷响。
“幸不辱命,俺把这两匈奴头头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