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战马不仅仅是将领的座骑,而且是将领的朋友和伙伴,战马的作用非常的大,它不仅可以保持强大的机动能力,而且在速度上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如果文鸯没有座骑的话,恐怕连司马师的身边都接近不了,更别说追着司马师满地跑了。
司马班这一刀非常的歹毒,他伤人不成,就想办法去伤马了,毕竟文鸯顾得过自己,绝对是顾不过战马的,只要砍断一条马腿,这战马也就彻底地废了,没了座骑的文鸯,还不是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司马班的嘴角,掠过一丝残酷的笑意,他的这“三把刀”,可是他的成名绝技了,光是那泰山压顶的那一招,都很少有人能招架得住,就算是躲过了第一招,接下来的横扫千军,躲过去的人就廖廖无几了,而第三招,至今仍是无人可以幸免,虽然看起来有些下作,难登大雅之堂,但战场之上,论得是成王败寇,只有赢了才是王者,管他用什么手段,管他卑鄙不卑鄙!
司马班的这三刀,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速度之快,让人真得很难反应过来,不过文鸯却是从容不迫,操纵雪影一个弹跳,向着一下子就窜出了三四尺,司马班虽然是斜劈了一刀,但是还是没有能够伤着文鸯。
这三刀下去,饶是司马班天生大力,但也累得他气喘吁吁,双臂有如灌了铅一般,这三刀,实在是太猛了,完全耗光了他的全部气力。
文鸯冷笑一声,看来司马班也就这三板斧了,三招不中,后续似乎就没什么手段了。文鸯拨回马头,挺枪直取司马班。
这个时候文鸯没有再继续地去追击司马师,而是想要快速地解决掉司马班这个狗皮膏药,否则在追击司马师的过程之中,司马班始终是一个威胁。
司马班三刀落空让他心里很不是什么滋味,但文鸯这时突然的反击,让他更是措手不及,按理说,文鸯已经从他的身边逃走了,理应继续地逃亡,躲开他再说,但文鸯却是不逃反而么起了反击,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司马班不敢硬接文鸯的这一枪,他所会的三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过三招之下,也鲜有生还者,养成了司马班盲目自大的习惯,文鸯突然地反击,让他是措手不及,没法子招架,只能是侧身闪避。
但文鸯的枪是何速度,又如何能让他躲得过去,眼看着枪尖快如追风,司马班想躲,却没法子再躲开了,一枪被文鸯刺中了咽喉,当即就气绝身亡了。
司马师本以为司马班来援,可以轻松地搞定文鸯,所以他并没有继续逃跑,而是在一旁驻足观看。
可结果却是司马师万万没有想到的,司马班非但没有击杀对手,反倒是被人家给反杀了,而且文鸯就出了一招,干脆利落地就结束了战斗,这也太快了吧?
看到文鸯如此生猛,司马师不禁是胆战心寒,还好两人厮杀的工夫,八千骑兵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了,省得司马师继续地夺路狂逃。
虽然说司马班已死,八千骑兵是群龙无首,但司马班底下,还是有着一大群的校尉司马呢,只是要来对付文鸯一个人,那怕他们在没有统一指挥权的情况,也足以轻易地将文鸯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