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许和任学斌走之后,吴师傅叹口气道:“当年师父也曾经加入过这样的组织,为国家效力!”
之前听吴师傅讲过很多传奇故事,却还都第一次听到吴师傅有这样的经历。
吴师傅笑着道:“那个时候年轻气盛,觉得自己的功夫无人能及,还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呢,就想着为国效力,然后我在参加抗战的时候,遇到了各个国家的能力者,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姜培墨虽然是吴师傅的关门弟子,却还第一次听师父谈起以前的过往,不由惊讶的问道:“能力者?”
吴师傅点头道:“是啊,能力者,确切的说是异能者,分为很多种,比如之前你们在泰国见到的降头术,都属于这个范畴。”
姜培墨还想了解一些,吴师傅却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了,直接道:“其实我觉得为国家效力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你们在见识上会更广一些,更能人情自己。”说完这些吴师傅吹了口哨,招呼大花一起回自己院子修炼去了。
留下姜培墨和夏梨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子,最后姜培墨道:“就算加入也不能这样轻易的加入,得问曾许那家伙要点好处才行!”
夏梨嘴角扬起,轻轻笑了,而此时正坐在发驾驶的曾许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结果一个喷嚏没完又打了一个,一旁开车的任学斌嬉笑道:“呦,这是谁惦记你了啊!”
曾许哼唧道:“那绝对不是好事!”
姜培墨第二天就要离开了,要去西南军区参加一个实战演习,这次他是小队的指挥,如果这次表现好,估计明年他就能稍微稳定一点了,夏梨有些舍不得,早上姜培墨先送她去了学校,夏梨神情恹恹的,姜培墨看着十分不舍,一个劲的逗她,结果一直到学校,夏梨还是不太开心。
临下车了,姜培墨只好许诺道:“这次寒假我应该可以休一个月!”
夏梨眼睛一亮,“真的?”
姜培墨宠溺的揉了下夏梨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脸颊,夏梨毕竟不是这个时空土生土长的人,对于这种公然的亲密行为还是有些接受无能的,脸红的就和虾子似得。
姜培墨目送夏梨朝着教学楼走去,自己笑着开车离开了。
大一的理论课多于实践课,但是夏梨选修了一门古玩鉴定课程,是京城大学本学自己的课程,兴趣成分居多。
上课的人是古代历史专业的老杨,老杨太太是一名严谨的学者,就平时点名就能看得出来,次次点名,且每次都认真记录,等着年底考试了再把考勤算到总分里。
之前鉴定课上,老杨都是带着一件古玩过来,直接讲述物品的来历,出土方式,然后讲一些细节,比如怎么辨别类似物品的真假,然后又和大家一起猜测这些东西在古代都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中间会有什么样的故事,这样的课寓教于乐,大家都很喜欢,以至于考古系和历史系的很多同学选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