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尊命令的,锦衣卫毫不犹豫的给予砍杀。
但还有一条战舰,夺了锦衣卫的刀,继续向外海逃窜。
赵兴立刻下令:“命令靠近的战舰,全力发炮,击沉逃跑战舰。”
这种宁可击沉,也不让逃跑的将令,张大可闻听当时大急:“指挥使,钦差大人,万万不可啊,那都是国朝大将啊。”
赵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临阵脱逃,死罪,杀我锦衣卫,谋逆。难道你敢包庇谋逆者?”
智风的绣春刀毫不含糊的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张大可咕咚跪倒:“大人,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赵兴不想难为这个在抗清战争中,因为登莱陷落,最终举家举火自焚有骨气的将军,冷冷的道:“现在,本钦差接管登莱水师,请张将军做我的参军吧。”
张大可不知道赵兴为什么不再为难自己,他接管登莱水师,自己就可以不负责后续的好坏了。但请做参军,一来是赵兴不懂水战,他毕竟不是万能的,同时也在告诉张大可,我没有剥夺你的军权,没有撤销你的军职。
随着赵兴的一声令下,靠近南面逃跑的战舰,立刻对着那个逃跑的战舰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炮火。大明水师,再这个年代,属于无敌的存在,即便后来灭亡,那也得是自己将所有战舰炸沉,而不是被敌人炸沉的结局。转眼间,那条叛逃的战舰就碎裂倾覆,不大一会,就消失在了大海之中。
张大可建议:“派出小船救援那些洛水的将士吧。”
赵兴连看都不看一眼:“怯战者,不配活在这个勇敢者该生存的世界。”
舰队所有的人,就都眼睁睁的看着洛水的同伴,最终葬身大海,为此他们瑟瑟发抖。
赵兴救援大凌河对建奴的战斗,竟然以自己先干掉自己的一条战舰的形势,掀开了大幕。
看着海面万炮齐发硝烟未尽,阿济格没有笑明军的窝里斗,反而面色严肃的对莽古尔泰道:“敌人如此狠绝,足以说明,赵兴是真的一个为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如此可以推断,他指导重建的东江镇,也绝对不是一个一触即溃的军队,看来,今日我们将有一番死战了。”
莽古尔泰也皱眉道:“看东江镇的服装装备和阵型严谨程度,也不是原先的东江镇可比了,看来,我们的敌人已经脱胎换骨了。”
有了共同的认知,阿济格道:“而现在他们海滩列阵,我们骑兵的环绕骑射被大海限制,不能发挥效力,而沙滩松软,我们的战马也奔腾不起来,看来,我们今天将是一场苦战。”
莽古尔泰仰天狂笑:“要打就打最猛的虎,要啃,就啃最难啃的骨头。东江镇脱胎换骨又如何,战场形势对我们不利又如何?打就打最强悍的敌人,这才够劲。”
被莽古尔泰的豪情一带,所有的将士都热血沸腾,他们一起举起了弓箭弯刀,对着敌阵大声呼喊邀战。
阿济格赞声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给他来个硬碰硬,看看是他强还是我硬。你我分作两个锋矢,杀过去,插进去,将海滩的敌人歼灭。”
莽古尔泰大喊一声好,然后两个旗两万的勇士,分作两个锋矢阵型,以最精锐的白甲在前,以红甲掩藏在内,牛角号声起,开始对毛仲明的东江镇战阵发动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