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这个属下转身就消失在了门外。
“周彪。”
“属下在。”
“对于山西巡盐御史我们还是先礼后兵,我们先查清证据。所以,这几日你要仔仔细细的暗查巡盐御史衙门的官员,一定要证据确凿。”
“属下遵命。”
赵兴对着毛守义道:“我认为那个前峰山,最可能是他们最大的罪证,我们明日就去探查一番,一定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毛守义点头。
安排完了这些事情,赵兴辗转反侧彻夜未眠,等他再次洗漱之后,准备探一探前峰山的时候,小小的院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苟师爷出现在了门外,对着满嘴青盐的赵兴拱手:“赵公子,早上好啊。”
赵兴一愣,赶紧漱口,然后热情的拱手招呼:“我说昨夜我一夜好梦,却不想是先生造访,贵客贵客,失迎失迎,得罪得罪啊。”
苟师爷歪着脑袋看了眼赵兴,笑着道:“做为师爷,最拿手的就是察言观色,我看公子昨夜不是一夜好梦,倒是一夜未眠才对啊。”
赵兴尴尬的一笑:“倒是让先生说中了,心想事未成,怎么能睡的好?”
被赵兴往里请的苟师爷玩味的笑问:“难道这笔买卖对公子就这么重要?”
请苟师爷坐下,赵兴一撩袍子陪坐之后,叹息一声:“实不相瞒,是家父急需一笔资金周转。有了这笔利润,再加上家里的积蓄,才能成事啊。”
苟师爷笑问:“另尊所图如此之大吗?”
赵兴故意苦笑:“皇上有让家父复出的想法,但若真能为皇上尽忠,替皇上分忧以报答皇上知遇之恩,就需要一个能办实事的职务不是。所以啊,这一些走动是必须的啊。”
苟师爷就哈哈大笑:“了然,了然。”然后还不忘拉近乎的帮着赵兴抱怨:“这年头啊,人都变得重利轻义了,办什么事啊,都要人情走动。你的人情不到位,那就没人给你办事说话,公子说是不是?”
赵兴也点头赞同:“了然,了然。”然后直接对内屋道:“老大,把我准备的粗劣礼品拿来。”
结果屋子里就两声答应,然后沉寂了一下,两姐妹笑脸如花的抬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和谐无比的一起回了屋子。
看到这样的状况,再看一看赵兴尴尬的表情,苟师爷不由得哈哈大笑:“齐人之福,却也实在难以消受啊。”
赵兴赶紧将小箱子推了推,尴尬的对苟师爷道:“本来以为事情无望,但毕竟相交一场,准备了小小的告别礼物,要送过去的。却不想,先生倒是过来了,那就先奉送吧。”
苟师爷看了一眼这个小箱子,那里的黄金不下百两的样子,当时玩味的看着赵兴:“难道公子要走了吗?”
赵兴无奈的苦笑:“事不能成,我还要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皇上的意思紧急,我家父亲也不能总是借口推迟,所以只能走了。”
这样说的意思是,皇上已经下圣旨催促赵兴没影子的老爹上任,但因为职位不合适,没有达到目标,所以这个老家伙一直在拖延着。这不,快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