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霓凰看了胭脂一眼，才觉得不对劲，“你有没有闻到股血腥味儿？”
“有。”胭脂点点头，她低声道：“这个血腥味儿和群芳馆对面楼里的味道一样，莫非你这老夫人也用了那血玉琼浆敷脸了吧？”
洛霓凰抬头，“这东西很流行？怎么哪哪都有。”
“是啊，最近可流行了，那些官宦之家的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月貌他们也去买了不少回来，这些贵族的老爷们都买回去给自己的妻子敷，都说成效不错。”胭脂之前去了趟群芳馆，现在里面是花容月貌管着，她们说这东西特别赚钱。
“这事回去再说。”洛霓凰看见院内出来一人，阻止了这个话题。
“老夫人，四小姐来了。”门外的人看见洛霓凰立刻进去禀告。
里面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片刻后，老夫人沉冷的声音传来，洛霓凰嘴角抽搐，这变脸的可真快。
进门后，那血腥味儿更加浓郁，皱了下眉，没说话。
“霓凰啊，听说你之前和黎家的长女走的挺近的，可有此事？”老夫人坐在桌旁，旁边还放着一盏梳妆台，上面放了不少的胭脂水粉。
只是她的脸却变的年轻了不少。
之前她虽也这般模样，可毕竟是上了年纪，一些暗沉的色素和皱纹都是显而易见的。
但今日一见，那些色素和皱纹都几乎消失不见了，而且变的红润有光泽。
洛霓凰内心疑惑，之前查阅的资料，修炼之人到达元婴期后身体才会缓慢衰老，直到化神期，年龄会终止在踏入化神期的那一岁。
老夫人不过金丹入门，连一阶都还没到，还能有返老还童的本领？
敛下心中思绪，她眉眼没动，“老夫人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