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紧邻着一道矮墙相隔伫立着,殷岳弯下身,手肘撑在y台栏杆上,脸上略带不耐烦的表情低头看着下方街道。
「现在我问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就好。」童萭裳压低音量小声的说,回应她的是一p静默。
瞬间她x口那把「仅限殷山丘专用」的无名火又自燃了起来。
就是他这种一副无关紧要、吊儿啷当的模样常常让她气到像把燃烧中的人形圣火。
不论她再怎麽抓狂他永远是事不关己般的冷眼以对,尽管每次始作俑者都是他。
「你有跟殷大哥说过那件事吗?」她只想赶快把想知道的东西问一问就进房去。
「哪件事?没头没尾的当我神啊?」殷岳将视线收回来侧过头看她,终於开口正面跟她说出四年来的第一句话。
「四年前那天晚上在你哥房里发生的事。殷山丘,你不要明知故问,只要回答有没有就好!」童萭裳闭了闭眼睛,咬着下唇深呼吸控制情绪。
「喔!原来你是在说你闯进我家把我吃掉的那件事。」殷岳转过身将背靠在栏杆上,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谈别人家的事一般。
他的回答让童萭裳紧张的探出头看了看楼下,然後气急败坏的爬上两个y台中间矮墙跨进殷家地盘。
「你……给我进来!」她拉着殷岳走进他的房间并关上y台的门。
「你好像真的把我家当你家穿梭自如耶!想现场模拟四年前惨案发生经过,好唤醒我的痛苦记忆吗?那麻烦你再爬回你家y台一次,我把灯先关了躺在床上你再闯进来,这样的情境才b真。」
被y拉进自己房间的殷岳用没有情绪的声音,残酷的戳进对方痛处。
「喔……真是忍无可忍了。明明就是你这无赖跑到殷大哥房间去睡,知道我找的人不是你也不吭声、不拒绝还吃得津津有味。」面对这个从小就以惹mao她为乐的坏蛋,童萭裳完全没有修饰用语的礼貌跟必要。
「津津有味?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怎麽会自我感觉良好到这种地步?我因为被b着吃了那顿餐,已经整整消化不良四年了,小姐!」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b你吃吗?当时你这无赖有的是机会表明身分。」童萭裳觉得自己就像壶烧开的水,烟已经冒出头顶了。
「是哪个闯空门的白痴叫我不要开灯、什麽话都不要说的?我要下床离开时又是谁像只无尾熊把我抱住还自动宽衣解带的?」
「是哪个禽兽把我压在床上亲吻抚摸的?明知人家不是找他还无耻做出这种下流事的?」
「是哪个yu求不满的nv人把我k子脱掉的?」
「是哪个畜生把脏东西移到我的下t的?」
「是哪个花痴抓着你口中所谓的脏东西塞进t内的?」
「是哪个垃圾不戴套就s进人家身t的?」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的重现当晚情形。
「都四年前的事了你竟然还记得这麽清楚,想必是常常把那段画面拿出来回味吧!」殷岳冷冷的用这句话当作两人争辩的结论。
童萭裳再也忍不住了,她抓起放在床上的武侠小说用力撕扯着,最後把仅存的书p往他身上丢去。
殷岳只是静静看着她抓狂的模样,然後弯下身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装满小说的纸箱。
「这套小说有二十本,是我看过写得最烂的一套,难看到我早就想把它撕烂了,没想到有人愿意替我做这件事,真是太感激了。这边还有十九集麻烦也顺便一下。」
相较於童萭裳的歇斯底里,殷岳的表现简直像面宁静无波的湖水般平静。
「殷山丘,老娘今天跟你拚了!」她後退两步助跑,接着低下头往他x膛冲撞过去。
原本要闪开的殷岳,瞥见自己身後是一面墙壁时突然动也不动的接下对方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