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矜持地笑了,盈盈坐下,端庄道:“原来是有求于我们啊,有没有讲座费”
无尘顿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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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上官仁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心头一片苦涩,不断地埋怨自己:干嘛和老和尚打赌啊!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正宗的自作自受嘛!
但没有埋怨几句,老道的狂性又发作了,他握拳咬牙切齿道:“没有什么可以难住老夫的!”
他蒙着黑色面巾毕竟还是怕丢脸啊,在屋外深深呼吸几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又冲进暗室,杀气腾腾大喝道:“两个鼠辈,赶快交出秘诀!不然的话,看老夫不把你们……那个……那个的……”
上官仁本想说:把你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但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发誓,在打赌期间根本不能杀人。如是,那两小子若不说,自己又不能把他们碎尸,那岂不是要食言了!他岂是说到做不到的人,只好赶紧改口,变成:那个……那个了。
何飞闻言顿时大悲,拉住萧逸悲鸣:“天啊,这家伙真要劫色,你听他说要那个那个啊!天妒红颜!俺这么年轻,就要这样吗”何飞悲愤的一口血吐了出去,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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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很多年后,当何其欢知道两老的这次求学过程后,好奇地问两老最后到底采用什么方法,学习了一些教育人的基本方法,两老死活不说,真的就是那句话,打死我也不说。
先不说何其欢的同学如何被两个武林的高手纠缠着,再说说何其欢本人吧。
两老离去后,何其欢独自来到山下的一座小镇,借此机会,了解各地风俗人情,这也是他们学院的外出历险任务。
他刚刚转过一个街道,就看见前面飘着一面黄色的三角形酒旗,中间一个大大的“酒”字,酒旗旁边是一块横匾,虽然有些陈旧,但也古色古香,上面有三个黑色大字“天然居”。
酒楼有三层,都是粗大的松木搭建,连院门也是几根粗大的松木围成,松木没有剥皮,很有一种野趣。左右两根立着的松木上有幅对联: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字显然是用手指刻上去的,入木三分,一股豪迈之气扑面而来。
何其欢进了酒家,马上有一小二迎上道:“客官坐一楼大厅,还是楼上雅座”现在显然不是就餐时间,一楼还是比较空的,就左边几桌有些人。
何其欢道:“就在这一楼吧。”一楼人多,可以了解些信息。
店小二道:好。他招呼何其欢到一空桌旁,用肩上搭的毛巾擦了一下桌椅,引导何其欢坐下后,侍立一旁等着何其欢点菜。
何其欢坐下后正欲说话,忽然左手边有一青年“咦”了一声,举步走来:“这位兄台可是衡山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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