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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1 / 2)

明祥越来越气愤,猛的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个玻璃茶壶,兜头壶水全倒在了袁力的头上,接着猛的摔在了袁力身后的墙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未着寸缕的袁力身上,加上凉水的刺激,袁力呻吟了声,清醒了过来。

水顺着头发躺下,有些糊住了眼睛,有些睁不开眼。陆明祥蹲下身子,用手摆袁力的下颚,随着视线的转换,袁力模糊的看到了床上那具熟悉的胴体,正被个大汉压在身下。

似乎明白袁力的心思,陆明祥伸手帮他抹去了眼前残余的水珠。眼前清晰了,看得清楚了,袁力却宁愿自己看得不清楚,曾经高贵的女检察官,曾经臣服在自己胯下自称小母狗的美妇,正被个健硕的大汉压在身下猛烈抽锸,在两人交接的水浪液,不知是旧时欢愉所留,还是新来贵客所致?

原来陆明祥和周雪筠‘寒暄’的时候,‘二哥’就已经无法忍耐,脱光衣服跳上床,分开美妇双腿就干起来。初始许晓晴还能大声咒骂冷眼斜视,可随着男人的几个耳光打下来,加上身上那根物事确实出众,三五十下之后,许晓晴滛乱的身体已经在情欲和理性的挣扎中渐渐迷失,开始配合起来,下身的水也越来越多,口中呻吟声虽低,却已是吟哦不停了。

看到从小到大在自己心中贯高贵的小姨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变得如此滛荡,袁力的胸腔里就像郁积了团邪火,这股火,让他愤恨,让他悲痛。手腕已经被铁丝勒出了血痕,渗出了细细的血滴,他却浑然味觉,双手依旧在用力挣扎,他想挣脱这束缚,他想结束眼前这切——或者,被眼前这切结束!

注意到袁力的表现,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双脚胡乱的蹬着地毯,陆明祥打心眼里乐了出来:“啧啧,你是因为自己的小姨被玩,还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搞而痛苦?要是后者的话,你的忍受力还真是般!”

陆明祥早已经站起身,离开了袁力的挣扎范围,这样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他走到刘瑄的身边,蹲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捏住了刘瑄的鼻子,不会儿,因为窒息,原本昏迷的美妇人在噩梦中惊醒,嘴巴张得大大的,长长的吸了口气,却突然感觉个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充满恐惧的眼睛缓缓张开,证实了自己的感受,只见面前这个男人把枪管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刘瑄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嚣张和挑衅,只是眼白上的血丝,还有鬓角的丝灰败,都在透露着个信息:这个男人距离崩溃,没多远了。

“喏,等下我会把我身上的‘枪’像这样放进你的嘴里,老老实实的伺候好我。”刘瑄本来还在为男人要杀她而恐惧,听到这句话,却瞪大了眼睛,不解不甘不敢相信。

“别想着口咬掉什么的美事。看到没?”说着,左手从腰带里拔出手枪,指向袁力的方向,续道:“别说咬,就算让我稍微感受到点痛感,喏,这就是结果!”

话音未落,“嘭!”的声枪响,子弹打在了袁力身边的墙上,溅起的水泥撒了他身。袁力从极限的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更无法接受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瑄姐!别相信他的话!不论如何,今晚他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瑄姐!”声嘶力竭的声音,和刘瑄的惊叫同时响起,只不过袁力依旧嘶吼着,刘瑄却很快平静下来了。

“啊死了要死了!停不要停!啊!又来了!啊!小力!啊!”

许晓晴的叫声已经清晰入耳,越来越大,听在刘瑄的耳里,犹如催命的符咒般,犹疑不决越来越弱,她无法坐视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被伤害,被杀死,那么她只有

“臭表子!给脸不要脸!”本来看到美妇人的神色渐渐平淡,陆明祥以为妇人已经放下心防,做好了讨好自己的准备,正边解开裤带脱衣服边往回收枪的当口,却被刘瑄把抓住了散弹枪管,只是枪向扳机的时候未能如愿。

陆明祥倒是不在乎杀不杀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刚烈让他很不舒服,自来挥金如土的他诸事顺遂,本来就相貌不俗,因此能拒绝并且有资格有勇气拒绝他的人并不多。

许晓晴是个,目前,刘瑄又是个。

“这是你自找的!”话音未落,枪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袁力声闷哼。周雪筠和刘瑄齐望去,只见袁力大腿上血流汩汩,疼的他大口吸气,却止住了嘶吼。

“明祥,不要伤害他!错不在他啊!”周雪筠本来就胆子小,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蒙了,如此血腥的场面,如此陌生的前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劝,尽管并不管用

这边的混乱偶尔会将许晓晴从欲海的沉沦中拉出来,但也仅仅是剎那而已,旋踵间,情欲的热浪就铺天盖地而来,再次将她卷入深渊。

“啊恩不行了要弄坏了!啊!啊!啊”稍微挣扎着想起身看看外甥是否受伤了,却马上被身上男人那粗壮有力的双臂按下,而同样粗壮有力的性器已经抽锸了十几分钟,在美艳风马蚤的女检察官三次高嘲后的第四次高嘲到来前,‘二哥’眼看着也要爆发了。

“嘭”的声枪响,袁力刘瑄和周雪筠,不约而同的转眼看向了门口,陆明祥反映很快,手枪指向了袁力,散弹枪指向了门口的来人。

“啊!”声惨叫,妇人滛乱的叫床声早就消失,已经高嘲的艳妇尚在余韵中徜徉,骤觉刚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男人全身猛然压下,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温热血腥的液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个被掀开脑壳的头颅,正向自己的脸上倾倒着脑浆。上刻还在天堂,这刻却仿若人间地狱,总是坚强如她,也无法经受如此重大的刺激,痛苦的尖叫起来。

“把枪放下!警察!”关少廷站在门口,握着手枪的手稳定有力,语气坚定平稳,只是眼中,却有些不同的东西。

“呦呵!关队长,久违久违!真是可惜啊,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你没弄死我,本来还打算着,今晚这边的事儿了了,明天去您家里,问候问候您老母亲呢!真是有缘啊,竟然在这里见着了!”陆明祥几近疯狂,早已浑不在乎生死。

“呵呵,是么?我也觉得遗憾,不该让你活到今天的。你不会是想用他来要挟我吧?你觉得我会在乎这间屋子里谁的性命!”关少廷抿了抿嘴唇,镇定的说到,只是眼神不自禁的飘向了床上被尸体压得结结实实的艳福。

“哈哈!哈哈!看来我果然没猜错!”陆明祥声色犬马惯了,却并不愚蠢,甚至可以说要比大多数人聪明,他很轻易就捕捉到了关少廷眼神的变化,手中喷子维持方向不变,轻轻转身,手枪划过个弧度,已经顶在了许晓晴血淋淋的脑袋上。

被身高187 体重至少90公斤的尸体压在床上,荫道内还插着死人疲软的棒棒,呼吸困难还在其次,肉体上极致的欢愉和精神上极度的恐惧,早已让许晓晴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可当散发着火药味略有些烫人的枪口顶在太阳|岤上,真切的死亡降临感反而缓解了她精神上的恐惧,她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关少廷!我想这回你该在乎了吧?把枪放下!”陆明祥得意洋洋,自认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

“少廷!放下吧!”许晓晴是真的怕死,美好的生活还没开始,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不想付出的切付诸东流。她已经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语气,却仍旧难掩其中颐指气使的味道。

“你此刻我放下枪,等待我的大概只有死亡吧?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我的生死么?”关少廷语气满是失望,声音有些急促,扣着扳机的手指有些紧张,双手却依然稳定。

“少廷,你你知道我的对你对你如何的!”许晓晴急忙的解释着,关键时刻,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么?可可你从来从来都不肯让我”关少廷情绪起伏,有些说不下去。

“哈哈哈哈!真他妈可笑!”不待许晓晴回答,陆明祥却大声笑了起来:“关少廷你个傻逼!你被耍了,你和我样被耍了!当初这个贱人进我陆家门没多久,就他妈勾引我。弄得我心痒难耐了,她又挑拨我老爸和我的关系,弄得我老爸逼我娶妻不说,我新婚庆典上,她当着满堂的亲朋勾引我,害我失态,害我父子不合!你这个贱人,我崩了你!”陆明祥越说越激动,手枪来回晃动,眼见就要失控了。

“晓晴,他他说的是真的么?”关少廷有些不敢相信许晓晴会如此阴险,毕竟她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少廷,你别信他的!他在骗你!”

“你他妈给我闭嘴!”陆明祥大吼声,咆哮了起来:“操你妈的我要是骗他我该说你是多么惦记他多么想念他多么在乎他,他才会投鼠忌器,才不会拿着那把傻逼手枪指着我!操你妈的关少廷,长点脑子,别再被这个女人耍了!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啪”“啪”“嘭”三个枪声微不可察的同时响起,陆明祥前胸中弹,摔倒在床头。关少廷毕竟行伍出身,加上陆明祥情绪激动,仰天大叫的当口愤而开枪,早失了准头,侥幸被他躲了过去,铁珠全部打在了门上,千疮百孔。

“晓晴,你没事吧!”关少廷就地个翻滚,躲过了散弹的同时,冲到了许晓晴的身边,站起身隔着床,警戒的看着倒地的陆明祥。看到他有进气无出气,眼看离死不远了,这才俯身拉开了‘二哥’的尸体。原本粗壮的棒棒即便在主人死去之后依旧具备定规模,抽取的时候轻轻的‘啵’了声,带出了滩黄浊的液体。

艳妇的胴体原本被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旁边看来,除了稍微露出的肌肤之外,掩尽了无边春色。可当尸体被拉开,许晓晴双臂被拉在床头微微蜷起的双腿遮住了腿间的片狼藉,像极了春雨过后零落的海棠。看到梦中的女神摆出如此妖冶性感的姿势,关少廷眼中情火熊熊燃起,不顾许晓晴身上片狼藉,俯身在那挺翘的双||乳|上揉搓吸食起来。

“少廷!不要!”许晓晴对身体的坚守本就不够坚决,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九死生的经历更让她对关少廷满是感激,加上刚才已经被个陌生男人干的高嘲连连,因此她的反抗就有些流于形式。

“关少廷!你住手!”许晓晴同意,不代表袁力同意,已经绿油油的帽子,不想再平添抹新绿。自己和刘瑄依然被绑着,周雪筠不知道什么原因,依旧没有坐起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这些年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该收回我失去的东西了!”说着话,关少廷裤子才褪到腿弯,上衣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不顾妇人股间污秽,挺身就刺了进去。

“嗯哼!”关少廷的型号要比‘二哥’小得多,就是比之袁力也稍显逊色,只是特殊场景下,被多年的熟人前夫的手下‘强犦’,许晓晴仍是忍不住的呻吟了声。

“妹子!哥的好妹子!你下面真紧!想得我好苦!”边耸身挺动,关少廷边气喘吁吁的说到。

“嗯不要少廷!你你不能啊!好深!”许晓晴天生白虎体质特殊,本是沾不得男人的,加上骤逢巨变大起大落之后,身心俱疲,心灵几乎已经是不设防的状态。不到二十抽,就已经意识模糊起来,身体渐渐的被欲引导,开始配合起来。

“噢轻点!啊好舒服!”许晓晴正在享受着登顶的快感,却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和将来的外甥媳妇正被绑得血痕累累,袁力更是失血过多,昏昏欲睡。周雪筠心中焦急,此刻却羞于出声,只能拼命的移动无力的身体,凑到刘瑄身边,努力帮她解开束缚。

许晓晴忘乎所以,关少廷却并不那么绝情,只不过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

“咦!你你怎么”睁开朦胧的双眼,许晓晴不自禁的问了句,却突然发觉这样的场合自己问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又急忙止住了嘴。

“还有事要办等下哥再疼你!”关少廷有些尴尬,讪讪的说了句,提上了裤子,走到已经挺尸的陆明祥身边,叹了口气,又朝袁力走去。

“帮我把铐子解开啊!”许晓晴冲关少廷埋怨了句,却没有得到响应。袁力眼神复杂的看了许晓晴眼,又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尽管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却知道他刚刚在自己面前上了自己的女人。

“即便知道后果,人们有的时候还是不得不去做某些事。”像是自言自语,关少廷略显倦怠的神色中,满是决绝,抬手举起了手枪,就要扣动扳机

“乓!”

“关少廷!”

“不要!”

“力!”许晓晴,周雪筠,刘瑄同声尖叫了起来,只是枪却没有响,三个女人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切,深感不可思议。

楼下惊天动地的响声也没有把‘昏睡’中的少女吵醒,在这刻,刘盼却神奇的出现了。手中五毫米壁厚的高档水晶酒瓶已经敲得粉碎,只留个瓶颈在手里,少女第次做这种事,情急之下的行为无关理智,此刻的她依旧处在片迷茫和慌乱当中。少女的致命击直接命中后脑,关少廷什么反映都没有,直接软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刘盼!来帮我把铁丝解开!”袁力冲刘盼大声喊道。刘盼却恍若未闻,双眼怔怔的在那里出神。

“瑄姐,让盼盼给你解开!”袁力知道自己叫不醒刘盼,只能转向刘瑄.

“盼儿!快过来给妈把手解开,手都要勒断了!”像撒娇样,刘瑄依从男人的心意,冲女儿说到。

“恩噢!”母亲的声音唤醒了少女,慌乱的给母亲解开手腕上的束缚,不待刘瑄回复活动能力,刘盼就扑进母亲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乖盼儿,别哭,妈还要救人呢!”抚弄了下女儿的肩膀,刘瑄叮嘱声,随后站起身,就要给许晓晴解开手铐。

“先解我的!”袁力阻止了她。尽管有些迷惑,刘瑄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男人,柔弱的手掌勉力解开了袁力束手的铁丝。

“呼!”袁力探了探关少廷的鼻息,才发现他身体渐冷,没有呼吸了。刘盼的击非常致命,后脑没有见血,可关少廷练哼都没哼,很可能是击就击碎了脑干。

袁力勉强支撑,腿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稍微考虑了下,他冲刘瑄说:“先打120 ,然后再报警!”

看着刘瑄拿起电话,袁力费力的踱到床前,意识阵阵的模糊,血已经流了将近两分钟,他不想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晕倒,更不希望在不明白真相之前,让许晓晴脱身。

“告诉我真相。”袁力平静的注视着这个曾经让自己迷醉的女人,缓慢而坚决的问道。

许晓晴知道袁力想知道什么,她斜眼看了看趴在床脚的周雪筠,还有靠坐在那里的刘盼,以及刚挂掉120准备拨打110的刘瑄,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靠过来。”

声音绵软无力,迥异于往日精明干练的形象,袁力心神荡漾,却明白此时不是时候,俯身过去,耳朵凑到了艳妇的红唇旁。

“开始的时候,我勾引陆明祥,是为了报复陆远山娶我进门却不肯碰我,也是同样的原因,我挑唆他们父子失和;后来,我利用关少廷找到了陆远山的仇人,提供给他陆远山经常出入的场所,在事情发生前十分钟,我还打电话确认了陆远山的位置,然后让关少廷通知了那个人;至于陆明祥在监狱的事儿,是关少廷自己决定做的,我没有反对我默许了。”向外甥情人的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略显轻佻的用嘴唇吸了口男人的耳垂,许晓晴急促的说道:“陆明祥知道我没有别的亲人,你是我最在乎的亲人,所以想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所以所以才放火烧死了爷伯父伯母。”

“等下警察来了,你让她们实话实说,死了个警察,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罢休,有什么不清楚的,你们就都赖到我的身上。千万记住了!”许晓晴浑身乏力,却仍旧勉力为外甥出着主意:“陆明祥死有余辜,关少廷临死前污了我次,也算死得瞑目。那个小姑娘不会有事的。”许晓晴看了眼刘盼,又看了眼刘瑄,续道:“这两个女子都很好,于你的事业而言,比雪筠有用的多。”

“小力,小姨要是要是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小姨惦记!”

心有戚戚,许晓晴语调转悲,情绪有些低落。

“力,帮帮小姨把衣服穿上吧!”刘瑄放下电话,向袁力问到。

“恩,钥匙在关”话还没说完,袁力就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终弃

仿佛浓重得化不开的墨,黑暗扑面而来,包裹着世间的切。沉重的巨石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喘息,而倏忽间,已自万丈高崖凭空坠落,耳边风声呼啸,那即将来临的死亡带来无边的恐惧,却无休无止,兀自坠落,永不着地。

偶尔道光束,自天国照来,明光四射,霞彩飞扬,诸般烦恼忧愁扫而光,大喜大乐,春光明媚,正自沉醉徜徉其间,风雷骤起,天地变色,周遭切又换了颜色,人间赤地千里,鲜血遍地,那朦胧之中,隐约人影,渐渐远去。

懵怔着,品味着内心的丝熟识,却无从记起,只是心头那抹忧愁,千回百转,萦绕不去

生理上的干渴让人焦躁烦闷,袁力从沉睡中缓缓醒来,气力微弱的睁开双眼,病房里惨白的灯光有些耀眼。稍微挪动了下身体,袁力发现腿上沉重不堪,坚硬的程度应该是石膏。鼻梁上的怪异没有吸引他太多的注意力,倒是右手的触感很快就让他满心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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