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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荡女 1(1 / 2)

寂寞夜

让两颗戴着面具心

愈来愈靠近……

唐家长子打小就被送到美国去,带着父母期望,孤独地踏上小留学生之路。

悬梁刺股,以志于学,对于外头声色玩乐皆无动于衷,立誓二十岁之前即取得博士学位,回台湾光宗耀祖……

以上令闻者无不感动落泪勤学故事,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位小留学生身上,可绝对与唐艾柏无关。

唐艾柏十岁被父母送出国,十一岁就失去了童贞,将他第一次献给大他六岁金发美少女,自此之后,凡让他盯上女孩,无不败倒在他nike球鞋下。

他交游广阔,校园里叫得出来名字男孩,全都跟他有拜把交情。

他留学生涯j采无比,成绩单也非常亮眼,一概「满江红」,差点连三流大学都申请不到,可少爷还是有办法请来朋友朋友叔叔关说,顺利进入一流学府,继续吃喝玩乐、醉生梦死。

直到他二十一岁那年,因为纳闷父母「玩乐金」仍未送到,在来到美国第十年,终于打了第一通电话回家。

「你回来吧!」接电话母亲长长叹息,悲凄嗓音让年轻唐艾柏头皮发麻,有大祸临头之顶感。「你爸广告公司要倒闭了……」

唐艾柏立刻从玩乐天堂跌到贫穷地狱,从此,他人生从彩色变成黑白……

才怪!

幽暗巷子内,被路灯所遗忘角落,一台黑色房车隐没于夜色中,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摇晃着。

弛,淡淡月色隐约勾勒出两名交缠人影,y声浪语充斥于窄小车厢内,明明是微凉秋夜,两人身上却都布满薄汗。

「喔……宝贝!」唐艾柏嘴在妙龄女郎身上又啃又咬,「妳好香,告诉我,妳怎么能这么香,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女郎呵呵浪笑,「才不告诉你!」

「不说?」唐艾柏微微用力地咬嚿女郎硬挺r尖,在身下抽送长指更是肆无忌惮地挑弄敏感嫩壁,引出大量春水,湿濡了大掌。

「啊……」女郎欢愉地尖叫,丰满双r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给人家……」她快受不了了!

「说了才给妳。」唐艾柏气定神闲,连呼吸都是平稳不紊乱。

「讨厌啦!」女郎娇嗔,纤腰摆动着,迫近他亢奋男x。「人家有擦香水嘛!就是上次你送人家那瓶呀!」

他送她?哪个牌子?唐艾柏一时想不起来。

「你记得吧?」女郎手指狐媚地勾勒唐艾柏俊挺五官,描绘他x感八字胡,「是你送人家香水。」

「我当然记得。」唐艾柏迅速给她一个大响吻,「乖女孩,现在就满足妳!」

女郎闻言,立刻兴奋地摆臀,唐艾柏一边吻她,手一边往手刹车旁小箱子内m索着。

怪了!他保险套呢?

「你在找这个吗?」与女郎截然不同低柔嗓音在唐艾柏耳旁响起。

「谁?」唐艾柏迅速捻亮顶上小灯。

一张娇美艳容立刻在晕黄灯光下成形,她巧笑倩兮,狭长眸子在顾盼之间处处可见妩媚,丰满x感红唇让任何男人一见都会忍不住想上去仔细品尝。

纤长颈子下方是件合身西装外套,外套里未着任何衣物,丰满x脯若隐若现,大方地提香艳冰淇淋。

这是一名天生尤物。唐艾柏才打量一眼心里就有了底,他身下摇摆女郎尚不及她十分之一。

等等!这女打哪来?

唐艾柏收起垂涎口水,轻佻地问:「美女也想加入吗?」

秋莳挑眉淡笑,眼睛瞥向愠怒地瞪着她女郎。「不,我只是找个地方休息,你们继续喔!」

她贴心地将保险套放到唐艾柏手上,还自动帮他关上灯。

唐艾柏再开放,也没兴趣开放给观众欣赏。他扭开灯,手伸向秋莳,音调充满诱惑。「一起加入。」

「太挤了。」秋莳微笑拒绝。

「我们可以换到宽广一点地方。」hotel是不错选择。

「我可没兴趣3p!」这时女郎抗议了。

「那妳别去。」秋莳挑衅地笑,「我们两个去就好。」

「宝贝,」唐艾柏搂住女郎,「一起去嘛!」

他舍不得身下女郎,更舍不得眼前尤物。

「别想!」女郎气冲冲地起身穿衣,「没格调!」

「3p很好玩。」秋莳凉凉地刺激着女郎,「妳玩不起啊?」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是谁!」女郎狠瞪妖娆秋莳。

这两个女人认识?这让第一次来这间夜店唐艾柏大为惊讶。

「妳是专抢男人狐狸j!」女郎以十分不屑口吻怒道。

「你是她男人啊?」秋莳在唐艾柏耳边语调嗳昧地问。她声音略低,可非常x感柔媚,撩拨得唐艾柏心头一阵酥麻,无法回答。

「呵……」秋莳掩嘴低笑,「他不承认呢!」

「***!」穿好衣服女郎免费送了唐艾柏一巴掌,负气离去。

她怎么打人?被巴掌打醒唐艾柏一脸莫名其妙。

泡妞时难免看走眼,遇到认真女人、被女人甩巴掌对他而言不是第一次,但毫无理由被打却是首例。

没关系,走了一个,还有一个更x感、更娇媚、更让男人食指大动尤物,他没有损失。

现在剩下两个人,空间刚刚好,省了再转战去hotei时间。

「宝贝,来吧!」唐艾柏两手才伸过去,想将尤物拉到前方座位,却见秋莳轻轻巧巧地拨开他手,滑出了车外。

「两个人太无聊了。」她笑着跟他说拜拜,「等你找到刺激玩法再找我。」

穿着三吋高跟鞋秋莳速度异常快速,一下子就消失在唐艾柏眼前,几乎全裸他连想追上去拦截机会都没有。

唐艾柏傻了一会儿,才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刚刚在pub勾引来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自动送上口鸭子竟然也飞了。

这表示他得一个人度过这个夜晚,怎么会这样?

「你遇到那女人八成是秋莳。」

在disshybar里,唐艾柏酒r朋友之一——费杰罗晃动着手上酒杯,回答唐艾柏疑问。

他在dishybar已经混了很久,唐艾柏是最近才到这来玩,难怪不知道这一号人物。

「她是何方人物?」想到昨天被摆了一道。唐艾柏对她更加兴致盎然。

「谜。」费杰罗转头张口含住身旁艳女递过来水果,「那女长得艳,身材又好,那对x脯至少有g罩杯。」夸张地在x前比画。

g罩杯?唐艾柏口中泛起酸意,感觉口腔内唾沫汹涌。

自从回台湾之后,就没碰过g罩杯巨r美女了,好怀念那天然柔软枕感啊!

「她每次都在别人正乐时候突然出现,破坏了好事再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就跟他昨天情形一样。唐艾柏深有感触地点点头。

「她玩得起又放得开,听说这里男人都跟她有过一腿。」

原来这间pub里男人都是表哥表弟?唐艾柏瞟了费杰罗一眼。

「我没有。」费杰罗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我对女人很挑,人尽可夫没兴趣。」

没兴趣个鬼啦!他是想把却把不到!想到此,费杰罗就恨得想咬手指。

看看其它男人,长得没他帅、身材也没他好,家世更没几个比得上他,怎么他们就是有办法将秋莳弄上床,而他礼物也送了不少,却得不到她!

对于费杰罗「介意」这一点,唐艾柏丝毫不放在心上。

他自己就是个来者不拒浪子,当然不在意女人是否也经验多多。

出来玩嘛!尽兴就好,该做防护做到就好,她之前有过多少男人关他屁事?要真遇到痴情小处女,他才会真不举。

爱玩又放得开女人最合他胃口了,真想再遇到那尤物一次。

她都在别人正乐时候出现是吧?唐艾柏猛然将身旁美艳女郎拥入怀里,以最魅惑嗓音低吟:「心肝小宝贝,今晚妳要陪我大战十回合!」

银色高跟鞋声响在暗巷中回荡。

秋莳迈着略略不稳脚步,举高手上簇新lv樱桃包,唇边漾着轻蔑笑。

男人真是笨!给点甜头,说几句好听,就让她予取予求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贱」字。越是吃不到就越诱人,她就像是马儿前方胡萝卜,每个人都想咬一口,每个人都吃不到。

明天把这樱桃包拿到公司拍卖,轻轻松松又一笔钱入袋。

想到那些蠢男人有如哈巴狗般痴迷眼神,她就忍不住想笑。

真是一群猪!

秋莳行走脚步顿了顿。

前方那个跟女人勾肩搭背、亲昵咬耳朵,不就是昨天被她玩弄色胚吗?蓄着八字胡以为很帅吗?看起来更像四处昭告他旺盛x欲大y魔。

他身家背景她早就打听出来了,爱帝尔广告当家,从小衔银汤匙出生,没吃过苦也没流过泪,国小四年级就被送去美国读书,学成归国后理所当然接收父亲事业,不知人间疾苦第二代。

她最喜欢从这类型男人身上挖钱了,反正又不是他自己打拚来财产,就算挖得他倾家荡产,她也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她可是很辛苦地教导他社会险恶一面,让他懂得靠自己力量种得果实才是真甜美,她很用心良苦呢!

微醺又有点累她懒得想新再会方法,依照昨天方式,在他解除中控锁、进入车子时候,悄悄开启后方车门溜了进去。

这人真爱将车子停在y暗僻静角落,一定是个喜好车震大变态!

秋莳缩起两条长腿,以防唐艾柏将座椅放下时压到她宝贝腿儿。

「宝贝,妳嘴好甜。刚喝了什么?」

这人真爱叫人宝贝,说不定他g本不晓得对方叫什么名字。秋莳撇了撇嘴,心底很不屑。

「人家刚喝了樱桃汁啊!」被带入车里美女嗲声嗲气地回答。

「我也爱樱桃汁,来,给我喝一口。」

「都已经喝光了。」

「那我喝妳口水,妳口水跟樱桃汁一样甜……」

恶……秋莳觉得全身**皮疙瘩全都站起来跳舞了。没看过这么恶心男人,连吸口水都讲得这么恶心。

前方照例又是一阵蝗虫打架,y秽娇吟与chu重喘息不断传入秋莳耳里。

好烦!一直这样喘不怕断气吗?她就好心让他们休息一下,呼吸新鲜空气,免得等等一口气没喘好,回苏州卖鸭蛋就不好了!

这时,唐艾柏一直注意着后座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仍难掩光芒漂亮眼眸。

这女人是猫吗?溜入他车子里时无声无息,难怪他昨天会被吓到。

要不是今天他打定主意要等君入瓮,沉迷于挑情他势必仍难以察觉她存在,再次被她吓了一跳。

他心不在焉地说着调情字眼,抚m身下女人香躯,眼角却密切盯紧秋莳一举一动。

她确像只猫!慵懒地横躺在后座上,两脚蜷缩而起,黑色连身x感洋装紧密贴着玲珑曲线,成功将她融入黑暗之中。

她有g罩杯——

抚弄身下女郎手指不自觉地微颤,想象着他搓揉是男人难以一手掌握豪r。

她纤腰盈盈可握——

她卧躺时,将有一个深深v型完美勾出过火曲线。

她臀部圆润有形——

他真想用力掐紧她翘臀,将她埋入他双腿之间。

最美就是那张x感脸蛋,勾魂慑魄眼瞳、俏丽高挺鼻梁,还有丰满红唇,他好想尝尝她嘴里香甜。

后方慵懒x感美女,在他快憋不住时总算有了行动。

他看到她缓慢起身,倾身往前,纤白小手自黑暗中而来,猝不及防地勾住他颈项……他却早她一步抓住她臂膀,猛然将她往前拉,双唇准确无误地贴上她。

果然是很柔软唇。

他忘情地吸吮,含弄柔软唇片,火烫舌尖一遍又一遍在她唇间染上他气味。

秋莳没想到唐艾柏竟然发现了她行动,在她愕愣间,他已吻遍她唇,接下来正准备攻入檀口,来个法式深吻。

「你忘了你女伴了。」秋莳推开唐艾柏脸,嫣然笑道。

「今天为了妳,我特地找了个愿意3p女人。」唐艾柏挑了挑眉。

躺在椅上艳女果然很配合地拉开唐艾柏身上衣物,亲吻他小腹上六块肌。

原来他是有备而来啊!秋莳笑了笑,「可是我今天没玩3p兴致。」

「美女果然都是任x。」唐艾柏笑得一点都不在意。

「你们自个慢慢玩啊……」

秋莳欲溜走身势被有力大手捉住,「那就我们两个!」唐艾柏偏偏头,向艳女示意。

在秋莳诧异中,艳女略略整理好身上衣物,便自行下车离去了。

在她手臂上大手始终未放,怕她逃走似,不轻不重,正好让她无法挣脱。

「帮我一下。」秋莳抬高手,唐艾柏立刻扶着她爬到前座。

「你这么想要我?」她抚m着唐艾柏俊美脸轻笑。

「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妳。」唐艾柏松开手,改捧住她脸。

厚唇方要印上,秋莳柔弱无骨掌心立刻贴上他唇,阻绝他意图。

「弛太窄,我不喜欢。」她微嘟着嘴,娇嗔模样好诱人。

「地点任妳选。」吻不到嘴,吻手心也行。

他吻得她手心麻痒,想收回手,又怕他强扑上来吻她唇,只好放任他吻个够。

先给点甜头,方能予取予求。

「第一次就想要我人啊?」秋莳呵呵笑,笑容十分妩媚。

唐艾柏也回以微笑,「来这玩,合得来就直接上床了。」他逐只吻啄指尖。

「我跟你说,」红唇贴住大耳,温热气息在耳洞盘绕,让他更是心痒难耐。「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你得追求我。」

「会很难吗?」他吻她手腕。

这人在亲吻方面倒还满细心嘛!秋莳见他一点一点慢慢吻她手,像在吻什么奇珍异宝似,让她奇异地有种倍受宠爱感觉。

「不难。」才怪!

「追求啊……」唐艾柏突然放开秋莳手,嘻皮笑脸地开启车门。「这会让我压力很大耶!还是别浪费无聊时间吧!」

情势急转直下,让秋莳有些错愕。

「我是来玩,不是来交女朋友。」唐艾柏露出可惜表情,「今晚又得孤枕难眠了。」

「那还真是抱歉了。」但懒懒语气一点都听不出歉意。

秋莳姿态优雅地离开,直到行走身影弯入另一条巷道,才愠怒地跺脚。

从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男人!想玩是吧?老娘奉陪!

留在弛唐艾柏则是吐了一口大气。今晚不只是孤枕难眠,他还得泡一大缸冷水才行。

g罩杯啊……他弯了弯手指,刚刚应该先m她x,而不是只抓她手,急着吻她唇……

怨恨啊!

y暗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沿着墙壁寻找着电灯开关女孩小心翼翼地走着,在打开电灯同时喊了声,「妈?」

屋内并无女声回答她,反而在身后出现了低沉男音。

「妳回来了?」轻佻呼吸吹拂着她后颈。

吓了一跳女孩慌乱回头,一双明眸大眼惊魂未定地瞧着继父,踌躇了一会儿才喊:「爸……」

个头只比女孩高一点点男人,充满邪气瞳孔落到宽松制服仍掩不住丰满x上。

「妳妈不在。」

「喔。」女孩不自在地快速往前走。

她不习惯与继父独处。继父与母亲结婚不过两、三个月,对她而言,他仍像个陌生人,尤其最让她受不了是他看她眼神,让她有种被盯上恐惧。

「我先回房间温习功课,妈回来时再叫我。」女孩反手关门,不料门板竟卡住了。

她倏然回头,惊见继父用手挡住门,然后一个大力推开。

「有……有什么事吗?」她紧张地吞口唾沫。

继父不语,只是以令人毛骨悚然垂涎眼神盯着她,一步步朝她逼近,将她逼到了床沿。

小腿撞着了床板,她跌坐在床上,继父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她用力撕咬捶打,极尽所能地反抗。

「乖!我会给妳零用钱!」继父用力扯开她领口。

谁要这种肮脏手法得来零用钱?她又不是在援助交际!

双手在床上一阵乱m,m着早晨被她乱丢闹钟,她毫不客气地往继父头上用力一敲,继父立刻抱头哀号。

她慌张地推开继父冲出房间,正好与母亲撞个满怀。

「妈……」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逆光,母亲脸是一片y暗。「妈,他……他……」

但母亲却推开她,往房里走去。

她以为母亲要为她出气,想不到母亲只是轻轻扶起继父,柔声问:「有没有怎样?」

「当然有,痛死我了!」继父生气地吼,「我早知道她不赞成我们结婚,不想要我这个爸,竟用闹钟打我!」

「我会骂她,你别生气。」

闻言,女孩整个傻住了。

「秋莳,」母亲抬脸,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是妳爸爸,妳应该要好好听爸爸话。」

「可是……」秋莳颤抖手指着抱头男人,「他刚刚……」

「没听到我说话吗?」母亲神情变得严厉,「妳要听爸爸话!」

听妳大头鬼啦!

秋莳自床上坐起,恼怒地将枕头甩到床下。什么烂日子嘛!竟作了比鬼压还要恐怖恶梦,梦到她高中时期事……

继父烂,但母亲表现才真正让她失望,她竟默许了继父行为。

「为什么我要听他话?」她还记得她当初愤怒质问。

「因为我们要靠妳爸生活!」

没用女人只能仰佬人鼻息,甚至连赔上女儿未来都无所谓!

她母亲要靠男人生活,但她可不要,所以在继父第二次对她有逾越行为当晚,她立刻从那个家跑走了。

休想对她予取予求!

秋莳跳下柔软单人床,环顾她小天吔。

这是她费心装潢小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个家具、每盏灯、每一样装饰品跟植物,都是她细心挑选。

而钱,则是从那些色胚子男人身上拿来!

她没骗也没卖身,更没直接要钱,他们喜欢送礼物来追求她,她理所当然地收下,再把每项高级j品转卖给公司同事,换成白花花钞票。

男人都是「色」字当头下贱动物,看到有姿色又有身材女人就急巴巴地黏上来,越要不到,他们越爱!

秋莳走入蓝白相间马赛克磁砖拼贴而成浴室,梳洗完毕之后仅上了保养品与防晒ry,连口红都不上,还在鼻梁上挂上大眼镜,长发编成两条辫子,穿着公司制服上班去。

她打扮非常朴素,朴素到有点土,任谁都不会将她与dishy艳丽秋莳联想在一起。

白天与晚上两样不同装扮,她恰然自得。

通过捷运查票口,穿着低跟包鞋脚正要跨上电扶梯时,有人轻点她肩膀。

「哈啰!」

转过头秋莳愕愣了一下。这不是昨晚明白表示懒得追求她臭男人吗?

他认出她来了吗?不可能啊!她曾经有几次机会在白天接触这些男人,她站在他们面前半个小时,却没人认出她是谁。

「你是谁?」白天秋莳可不认识这些臭男人。

唐艾柏露出惊讶表情,「我忘了自我介绍吗?」

他掏出名片,「我叫唐艾柏,秋莳小姐。」

今天早上,唐艾柏心情不太乐。

为了勾引秋莳,费尽心机结果竟是两头落空,害他昨晚只能抱着枕头作春梦;今早要上班时,意外发现他忘了关大灯,结果车子没电,无法发动。

果然是祸不单行。

他叫老姊车子借他充电,可她因上班来不及,没法借他充电,勉为其难地载他一程。

基于「姊弟情深」,以为老姊至少会载他到公司,想不到无情无义女人竟说不顺路,将他放在捷运站前就跑掉了。

很不爽他本想招出租车,转念一想,他好像还没坐过捷运,反正也不赶时间,难得一次来当个苦命上班族好了。

上班时间坐捷运人果然不少,车站里挤满了人,瞧见人多,唐艾柏心情就好了。他一向怕孤单,人越多他越开心。

通过捷运查票口,老兄他忙了老半天,那票卡就是c不进去。

后头排队人一脸不耐,他却是老神在在,不慌不忙地翻过来又转过去,直到安全通过,他还高兴地吹了声口哨。

顺着人潮往前走,前方一抹熟悉背影吸引他注意。

那利落肩膀线条、宽松制服也遮掩不住纤细腰肢、好想狠狠抓一把翘臀,还有两条笔直长腿,不就是昨天害他孤枕难眠美人儿吗?

他真是幸运,难得搭一趟捷运,就遇着丁地。

推开前方人墙,他快步追上,在秋莳双脚踏上电扶梯之前拍了她肩。「哈啰!」

她回头,素净面容让唐艾柏心脏猛然跳了一下,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美人儿啊!

虽然那土呆眼镜遮住她最妩媚眸,可那管笔挺鼻、丰满而x感唇,确确是他魂牵梦萦佳人。

四目相接时候,美人很明显愕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他会认出她来。

嘿嘿!他唐艾柏对人可是过目不忘,就算化成了灰,他也指得出哪些是肩骨、哪些是脊椎……

「你是谁?」美人问。

他没介绍过自己吗?那还真是失礼了。「我叫唐艾柏,秋莳小姐。」

眼镜后瞳眸瞪大了。

他真认出她来了?秋莳好惊讶。

「你认错人了。」秋莳以冷淡、陌生语气说道。

虽然她搞不懂他为什么可以认出她,但她并没有很大兴趣知道。

连点追求心思都不愿意花,只想得到女人身体贱男人,g本没必要理睬。

「我认错人了?」唐艾柏眉一挑,猛然抓住秋莳手,微温唇压上她柔软。

一旁行色匆匆人们纷纷驻足,诧异地望向他们。

他在干嘛?秋莳气恼地推开唐艾柏。「你……」

「这感觉一模一样。」唐艾柏轻佻地以舌舔唇,「kezno罂粟花,让人忍不住上瘾毒花。」

秋莳立刻抬手在腕间用力闻了闻,可闻了老半天,却什么也闻不出来。

她晚上习惯使用kezno香水,可白天她连脂粉都不施,更别说是擦香水了。

「哪有香水味……」闻味道动作猛然一顿,她恍然明白中计了。

唐艾柏笑得很贼。「妳现在好像一朵小白花,轻盈又可爱。」

他擅自摘下她眼镜,在指间摇了摇,「这种东西挡不了妳艳色。」

胡扯!没有一个男人认得出白天她,除了一开始就表明不肯花心思在她身上他;:

「想必你对女人经验多多。」秋莳面带微笑,语带轻蔑。

唐艾柏上半身微倾,贴在她耳际,诱惑十足地低喃:「绝不会让妳失望。」

竟有这种大白天就公然调情男人,她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对于旁人注目礼,唐艾柏彷佛无动于衷,晶亮双眸直直盯着秋莳,动作轻佻,言语轻浮,字字句句都在吃她豆腐,只想把她拐上床。

这男人对她可真有「x」趣,与其它在pub里混男人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秋莳拿回自己眼镜戴上,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唐艾柏跟在她身后,自顾自地聊着。「妳住这附近?」

是啊!还真是倒霉被他遇见。

「搭路线也相同,真是有缘。」

是孽缘吧?

列车入站,刮起了一阵风,吹乱了秋莳刘海,她伸手要拨整,有人却早她一步。

「这刘海真可爱,好像高中生。」平平整整,呆得可以。

真佩服她有办法将顶上清汤挂面变为妩媚鬈发。

女人就是这么多变,不同场合有不同装扮,不一样场所有不一样气质,害他难以生厌,沉迷女人香中无法自拔。

她冷瞟他一眼,跟着人群进入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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