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6643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
饭做熟好一会儿了,可张熊还迟迟没有来。棒子和张熊妈妈等了一会儿后,
张熊妈妈就开始催促着让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饭,我给他留着咧。」
「没事,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没事,等会儿!哦对了,我叔呢?咋不见人?」
「那个老怂,给熊熊挣钱去了。唉……」
「啥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3
」
「走了没几天,跟着一个副业队走的。」
「家里就您和熊熊两个人了吗?」
「可不是!你看咱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出去挣钱了!别人家的生活越来越
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砖房都起来了。」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说了,吃饭吃饭!熊熊的我给他留着,你放心大胆
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个啥!」
吃饭期间,张熊妈妈一个劲儿的夸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后给咱考个大学,多棒!」
「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给咱长长脸!风光风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们在一起学习,要互相帮助,到时候你
俩一人一个好大学,攒劲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气!啥也别想,啥也别管,一心一
意的学,考上大学再说!你说是不是?」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2?
。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
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
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
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
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
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
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 ****** ****** ******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
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病
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
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么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么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
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
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
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
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
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
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
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
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么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
校长,让校长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
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
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
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意吗?而且这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
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
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
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
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
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
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
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
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
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
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
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
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
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
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
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
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
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
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
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
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
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
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
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
????◢
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
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
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
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
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
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
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么玩意!你
怎么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
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了,别跟亲戚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他们除了借喜事丧事吃上一顿,就没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母亲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屋子,一步不离的照顾着
这个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儿。
女校长醒来后问妈妈:「妈妈,我死了后,你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别
头!」
母亲一听吓坏了!
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咋突然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
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亲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长身上大哭了起来。
女校长紧紧的揪住母亲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跑吧!
再不跑,恐怕来不及了!」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说开胡话了啊!」
「妈妈,我没说胡话,我清醒的很!」
「没说胡话,咋让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长一句话就止住了母亲的哭喊。
母亲擦了一把眼泪,一声不吭的望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到底是啥话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长痛苦的说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儿,你真是说开胡话了,爸爸啥时候打过妈妈啊?」
「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他打你!」
「没有啊!」女校长的母亲被女儿给弄糊涂了。
「咋没有?把你脱光了打,还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边打边喊:」
鹤交颈『……「
女校长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她连
??
忙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女儿的嘴巴,紧张
的打牙关子。
她赶紧低声给女儿说道:「这不是打,这不是打!你个薄命的娃!你还不懂,
你还小,不许你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听到了没有?」
女校长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是你爸给我补身体呢,你知道不?」
「你胡说!你骗我!你是为了让我不难过,所以你不敢说实话!」
女校长边哭边说。
「你这娃咋这个样子!说是补身体,你咋不相信?」
「他拿着一根那么大的棒子戳你呢,你还这样骗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长的母亲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跟女儿咋说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
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别为
这个担心。听到没?」
女校长依然不相信。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女校长的母亲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这个自恃清高如同冬天里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
「知道什么叫阴阳相交吗?」
女校长摇头。
「知道万物是怎么来的吗?」
女校长接着摇头。
「知道什么叫龙凤呈祥吗?」
女校长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在渊博的父亲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没有文化的可悲。
「你读过玄女经吗?」
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妈身体这么好吗?」
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个女人。你长大了要伺候你
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恐怕长大了会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终有一死,黄帝也无法
摆脱这个轮。生死之事,与我如浮云也!我看你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
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听好了:从今天开始,
我给你传授玄女经,你十日之内,将其中之精华倒背如流,那么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经是神药吗?」
「不是药,但是比药更管用。你跟我说:」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
愿为陈之。『「
「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女校长虔诚的跟着父亲读了
起来。
……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
尽管女校长无比虔诚,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对玄女
经之九法烂熟于心的时候,她忍不住问父亲到底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读书不求甚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领悟其中的奥妙。不过你是
女的,恐怕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别让你妈天天为你哭哭啼
啼的。」
女校长虽然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觉得父母大半夜的凶
狠「打斗」可能真的不会要命。而且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奄奄一息,还是跟平时一
样喂猪喂鸡,整理家里的零碎。
女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3)烂醉如泥,背宿舍】
尽管张师(女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女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
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
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
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
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
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
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
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
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
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女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女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屁股后
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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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失眠的女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
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
脸惨绿的女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抽搐不已。
可怜的女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
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
女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
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
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
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
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
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
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
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
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
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
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
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
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
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