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命的扬州城主桂锡良如果说在华夏百官算平淡无奇,但徐子陵派回扬州教督圣学的名士虞世南,那是名震天下的儒士,就连大儒王通,也称他为‘德行、忠直、博学、文辞、书翰’五绝名臣。
虽然他虞世南为隋大奸臣虞世基之弟,但在华夏朝庭之上,他非但不受所累,反得徐圣王大为赏识。
为了让扬州能像洛阳名都那样举世瞩目,扬州人决意将迎接远征盛会隆重庆祝。无数的商贾趁机捐出积富以久的金银财物,以作庆祝之资。而民众们则自发在家门悬挂旗灯,满城一片红,街上舞龙舞狮。
锣鼓喧天喜庆,人们列街欢迎自码头而回的远征军,老人们手挽挎篮。
鸡蛋馒头热腾,而汉子们大坛美酒堆叠。大碗满满,准备抢人回家庆贺……
鞭炮炸响,小孩子们最为欢喜,于人群中钻来钻去。
远远,齐刷刷的华夏军队踏步前来。惹得民众振臂喝彩,脸上激动闪烁红光。船道,战船威武,一军正扬帆向西而去,扬州人民正在担心,但见远处骑军又来,随后是由华夏百官簇拥而来地徐圣王及与他把臂同行的远征主帅宋师道。
每每,当他们向自己一方挥手,人们便会爆发最激烈的吼叫,回应他们地示意。
“华夏无敌!万岁!”
“万岁……”
人们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呼喊什么。只要有人呼出,便会齐声附和,眼睛直看着街中那支威武之师。那支天下无敌的海外征夷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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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如雨般于两旁地楼宇抛下,而街道两边的民众一涌而上,拼命往华夏军士兵的怀中塞东西,或者拉住他们。非要他们喝干碗中酒水,才肯放行……“不时,有儒士带着总角垂碧之年的学童,或者束发弱冠青年,皆是华夏学子,恭敬而拜。有不少及并待年的少女,鲜花香囊,纷纷抛于华夏男儿,含羞偷看,暗喜而笑……大汉抱拳作礼,妇人盈盈万福,老人捋须点头,或敬或祝或赞或嘉。
扬州百姓,尽为这支征夷之军而骄傲,自豪满怀。
“子陵,这许多人,热情如斯,师道简直手足无策,昔日于西欧破尽十万雄师,也不曾如此。”宋师道看见扬州百姓如此欢迎自己,心中激动无比,脸似有神光焕发,红姿英发。
“扬州这里还不算什么,等回到洛阳,你看数十万民众为你而呼,为你而歌,为你而舞,当更觉得大丈夫立于世间,如此才无悔一生。哈哈,我今天真地很高兴,如果不是有万民在此,我简直想狂歌一番,以泄我心中的欢喜!我们华夏,至此可以真正雄立于世,世间诸国,再难追赶……”徐子陵紧紧握住宋师道的手,激动难禁道:“以后华夏千百年子孙后代,当宋师道你和远征诸军的不世功勋,是你们,带给了华夏独鼎世界之颠的奇迹!”
“不,带给华夏奇迹的是你,子陵,你才是给我们大家最不可思议未来的人。”宋师道重重点头,道:“西征欧非,方知世间之大,不然师道一如往日,守井底而自以为是。”
“两位,别推来让去,让我说句公道话。”跋锋寒哈哈大笑,道:
“世间种种,皆由我们兄弟同创,如何?”
“如果以前听你这句话,我第一个不服气!凭什么你刀剑狂人就那么牛气?”伏骞王子昂声道:“但现在我不但赞同非常,而且心中大有一恨!”
“何恨之有?”阴显鹤奇了,问道。
“恨不能早与你们成为兄弟!”邢漠飞与伏骞王子虽名为主仆,但实比兄弟,自然明白伏骞王子的心意。
“这有何难!”徐子陵一听大笑,道:“一碗酒喝过,我等便是兄弟!不过这个结拜须得再等等,因为还差一个龙卷风突利,如果不让这小子参加,估计大家都会让他闹翻天去!”
“龙卷风突利何在?”伏鸯王子急问道。
“漠北。”跋锋寒以手向北,道:“他正率黑狼军清除草原遗祸,估计还得一些日子才能折返。”
“嘿,我伏骞当不输于他龙卷风突利!”伏骞王子向徐子陵拱手道:“华夏圣王,伏骞以盟军之首请命出兵吐蕃,讨取吐蕃之主赞布。铁勒世仇,伏鸯远于海外无法征讨,另一世仇吐蕃,却不能再假手他人。”
“先看看西突厥和李唐的动静吧!”徐子陵摆摆手,道:“如果兵讨吐蕃,自然少不了你们吐谷浑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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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如何?”邢漠飞更关注的,还是李唐李世民地动向。
“李世民已经完了,他的身体让拓跋焘所夺,现在李唐皇帝李世民只得躯壳,内里心灵已是拓跋焘那个老妖怪。”徐子陵黯然一叹,道:
“李世民有大才,能隐忍。是人生一大劲敌。拓跋焘虽武技通天,政略经验数百年累积,又坐拥数万虎贲十万雄师。但自信太过,治军不严。如同往昔,纵兵劫掠,想灭华夏之元气,却不想民心背逆之下,他们如逆水之舟。不出两年。我当剥灭这个老乌龟!”
“拓跋焘?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伏骞王子显然不知道华夏局势的变化,惊问道。
“正是。”阴显鹤随即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让伏骞王子和邢漠飞大为惊震,他们万万想不到还有北魏时代地牛人,当他们听到还有汉代地帝师张良、鬼才东方朔和方士徐福之时,不由瞪目结舌,大叹这些老不死的寿命长得惊人。
“既然十六国第一名将慕容恪和赫连勃守卫已死,不知剩下的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和太武帝拓跋焘地实力如何?”宋师道问道:“比之我等如何?”
“单打独斗,就连狂人和显鹤也还不是对手。数百年功力浑厚无比,一击有如雷霆万钧。”徐子陵指了指后面的大雷神。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