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位男子,无一不是闻名的杀神。
这帐里任何一个,相信能很轻易斩杀自己,艾腓力克估计自己甚至有点难与那个最大块头的黑脸男子打成平手,因为那个黑脸大块头的运气太好了,与他决斗的人,不是让同伴偷袭射中,就是马蹄失足,或者拿错了兵器,甚至在决斗地过程中铠甲脱落,脚步滑倒等等倒霉事发生。
无论打不打得过这黑脸大块头的人,都无一幸免,原因是太倒霉了。
很多人不信邪,可是十数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地输掉,大家就相这个黑脸大块头是天下福星高照的人。
与这种背后就像有神明庇护的人决斗,简直就是一种可怕,就算打得这个黑脸大汉节节败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自己的同伴射中,或者武器脱手,倒霉透顶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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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什么?”年轻的主帅一开口,就让艾腓力克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年轻主帅的希腊语比想自己相差无几,要不是他不带任何一丝乡音,语音句法太正规,那么艾腓力克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希腊人。
“敬畏的各位将军,本人名字叫做艾腓力克,这一次前来,是想与各位将军商谈一下关于我们近万雇佣军与贵军合作事宜。”艾腓力克微微清一下嗓子,镇静一下神情,又道:“我们对东罗马只是受雇地关系,他们已经将我们抛弃,所以我们决定与贵军谈判,以换取生命和自由。”
“生命和自由?”
年轻的主帅抚掌大笑,道:“说得好。可是我有一点怀疑,你是否有能力获得自由。你也知道,当你们雇佣军团回到东罗马,他们会把雇佣军的身上,也许将你们砍头,也许将你们送进角斗场,或者哪个矿洞做苦力……你们根本没有自由,你想和我们谈什么?能和我们谈什么?”
“我们有自由。?艾腓力克咬咬牙。坚定地朗声道:”如果没有,我们会用自己的去夺取自由。“
“就像斯巴达克那样?”年轻的主帅忽然问道:“你有斯巴达克地勇气和才能么?”
“我觉得我可以做到查士丁尼!如果你知道查士丁尼的话。”艾腓力克已经做好了忍受对方嘲笑的准备。
“有志气。”年轻主帅并没有嘲笑他,相反,他点了点头,但是又缓缓地问道:“就算你有查士丁尼的才能,可是你没有军队,你没有国土,你没有权力,你没有武器,你没有拥护你的百姓。你没有支撑你建国的财富,你什么都没有……你知道,一个人光有志向是远远不够的。”
我有忠诚追随我的士兵,自我的父辈起,他们就一直追随着我的家族,就像亚历山大接手父亲的士兵那样,我也有数千的追随者。我还有盟友,查理曼,一个和我同样出色的男子。他也是没落王族,但是拥有三千以上的好男儿追随着他,在故乡,我们拥有大片土地,也有受压迫在东罗马之下的人民。“艾腓力克极力想说服对方,极力地描述道。
“一万几千人能做什么?”年轻的主帅微微一笑,道:“我们的士兵远胜你地手下。我们拥有最好的武器和船只,拥有无穷的财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尊敬的统帅。东罗马只剩下一个空壳,他根本就无力再应付更多的敌人。”艾腓力克咬咬牙,又道:如果尊敬的统帅愿意放我们回去,我们可以结为盟友,一起对抗东罗马,我们可以付给你们所需要的东西,假如你愿意说出你们需要东罗马什么东西的话。“
“臣服。”年轻的主帅淡淡一笑,他站起来,走到艾腓力克的面前,虽然平视。却让艾腓力克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年轻的主帅看着艾腓力克的双目,轻生道:“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强大的男子,比我和在座的人都优胜百倍,就像神明一般的王者。”
“我们所做的事,就是听从他的命令。将世间所有的大地都归属到他的名下,把整个世间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年轻的主帅看着艾腓力克。言语虽轻,但停在艾腓力克的耳中,就像雷霆霹雳般震撼。年轻主帅淡淡地道:“世间可以像有查士丁尼的这样的人,可以有斯巴达克,汉尼拔,可以有凯撒,屋大维,也可以有大卫王,所罗门,甚至亚历山大。可是他们必须是他的臣子,因为,他才是世间最具能力的人,才是整个世间和所有种族的帝皇。”
“臣服需要什么条件?奴役?还是黄金的供奉?”艾腓力克从来没有想到有人想要征服整个世界,这是亚历山大也不曾想过的,虽然征服了很多地方,可是也知道世界之大,简直在有生之年也难以走遍,更别说是全部征服。
“这些都不需要,我们拥有的黄金可以用金砖来建一个罗马城。”年轻的主帅微微一笑,道:“我们需要的臣服是,心底的敬畏。我们要让整个世间的人都知道谁是真正地帝皇,这一点,我们正在做,首先的一步就是,让自以为是的王者,比如像东罗马或者波斯的国王,明白什么叫做强大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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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只是为了宣示威严而来,而不是来掠夺?”艾腓力克情不自禁地失声叫道。
“相比起我们的富足,东罗马和波斯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们不必掠夺任何东西,除非我们为了宣示威严而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强大。”年轻的主帅看着艾腓力克的眼睛,一直看进他的心底去,淡淡道:“宣誓永远的臣服我们,永远臣服我们的帝皇,艾腓力克你就是下一个查士丁尼。”
“我……我……还有一个好友,他叫做查理曼……”艾腓力克艰难地吞着口水,道。
“他也可以是另一个查士丁尼。”年轻的主帅看着艾腓力克,微笑道:“或许,你可以先把这个消息带回去跟你的好友商量一下。”
分曹射覆蜡灯红 第八百零八章 真凶是谁
龙泉城下,巨大的壕沟蛇扭般在地面上来回盘曲。
华夏军的士兵在平原上挖据出数百道壕沟,无论是面对龙泉城下,还是他们军寨背后的方向。这些壕沟深宽,壕面窄小。再神骏的马匹无法在那些壕堤上奔走。当然。士兵则可以在刺有尖木和拒鹿马的壕堤上猫着腰通过,如果的确需要的话。
拜紫亭看见华夏军这一举动,早就明白华夏军誓心要攻下龙泉城了。
他们用战壕将龙泉城的退路堵住了,龙泉除了水路之外,只有拼死一战。再无可退之路。水路虽然还没有受到威胁。可是华夏军的水军天下无敌。一旦他们北上,相信情形恶劣不在陆路之下。
东突厥的颉利虽然答应在华夏军的后面偷袭,可是面对数百道只能通人而不过奔马的战壕,就算是金狼军。也无法发挥马背上的优势。他们如果想攻击华夏军,除了下马之外。就剩下填平壕沟一途。当然,如果金狼军能够在华夏军的箭雨下顺利填壕的话。
华夏军营寨的前方是龙泉城,后面是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