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本事吧!云帅,也让我见识一下他那闻名于世的轻功吧!”
“看来,岭南一行,子陵自天刀处学的不少。”突利让徐子陵的豪气一染,近十天的颓然一扫而光,顿时也升起一股不甘其下的感觉,热血暗翻,抄起伏鹰枪于背,又伸手回敬徐子陵,道:“请。”
长安,秦王府,大厅之内,十几人据座而坐。
“什么?”那个神明一般男子一看手下送来的纸条,大讶道:“三弟要去截杀突利?在子陵的地盘?他是否觉得上一次的鲁莽还不够,还要多闯一祸才安心?神威大炮足足死了四千多人,才运得回来,可是我们李唐不但几乎与华夏军反目成仇,而且还不敢公开,理亏于人。”
“最重要的是,如此神兵,我们穷尽能力也难以破解。”那个瘦弱的青年男子摇头道:“虽得此物,但无实用。只有炮而没有弹,纵是神兵,也无用武之地。”
“就算穷尽天下之力,也须要研出那些炮弹,一旦成功,则天下无敌。”面如冠玉的男子则不同意道:“神威大炮,纵使无用,也不能任它在华夏军中,否则,祸患无穷。”
那个目厉如刀和红衣如火的男女刚想接话,门口又有人飞奔而入。
“报…来自岭南的最新情报……”
分曹射覆蜡灯红 第五百四十三章 以战养战
“快极。”神明般英雄的男子一听,点头道。
“天刀宋缺前三天正式通告天下,岭南……宋家与华夏军合一,两家……荣辱与共,进退如一。”那个在大寒天跑得汗身大汗的斥候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起来,喘着大气道:“宋家的二小姐,宋玉致,将于明年春天嫁给徐子陵为妻。大婚之日,宋家上下将亲送家玉致于洛阳南门而进,其余三门,亦同时由东溟派的小公主,飞马牧场商场主和华夏军的军师沈落雁三女同进,同时嫁予华夏军之主徐子陵为妻。”
“春天?那不快到了?”瘦弱的青年男子一听,半咳,微诧道:“看来他们为了声援华夏军,准备已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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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长孙公子误会了。”那个斥候纠正道:“是一年后的那个春天,现在已经过了春节,所以刚才让属下说明年。另:竟陵城主,老将冯歌,正式向洛阳的华夏军宣布依附。又:洛方的华夏军,在南阳太守准备归降李唐之时,以勾结吃人的迦楼罗军为名,准备开动大军讨伐。”
“岭南的大军动向如何?”神明般英雄的男子微一沉吟,问。
“据南海郡的浩息,最少在三万大军向北方进发,但此消息未得证实。”那个斥候缓声道:“岭南之事和诸军情所报已完。”
“你们怎么看?”神明般英雄的男子轻击手掌,问座下众人。
“竟陵城主的依附,早在意料之内。”面如冠玉的男子微笑道:“南阳受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个岭南兵力的动向却有点让人捉摸不定,本以为天刀宋缺不会如此大力华夏军才对,谁知……”
“巴蜀立场的转变。”目厉如刀的男子却沉声道:“还有慈航静斋的选定明主之举,激起了天刀的斗心。”
“华夏军有天刀宋缺如此的,实力大涨,不可小视。”瘦弱的青年男子微微点头。道:“南方有天刀相助,又有近来势大的江准军与华夏军大力合作,那么沈法兴的江南军,林士宏的楚军,萧铣的粱军,朱某的迦楼罗军这些都势必难以久存,而李子通,徐圆朗,孟海公这一些也迟早会让华夏军与窦建德的大夏军两方所灭。到时,这个徐子陵据南向北,有可能与我们李唐相抗。”
“不说洛阳,也不说扬州,华夏军还拥有荣阳,偃师,虎牢,彭城,粱城,襄阳,竟陵。这些大小城池将华夏军的势力环坏而绕,形成一张极大的网,形成了一股极大的战力。”那个目厉如刀地男子沉声道:“此外还有飞马牧场的军马,东溟派的兵器,洛口仓的粮食,洛阳的财入,江准军与宋家两家的,这些东西,天下群雄拥有其一,则可称雄于世,现集于华夏军一身,其威力不想可知。”
“巴蜀称归,选定明主,此两举确是过急。激怒天刀,使他与华夏军无隙,真是失策之极。”面如冠玉的男子口气微恼道:“奉王殿下苦心,竟不加采纳,反信太子谄言,真……唉!”
“父亲如何决断,世民只有听从。”神明一般的男子却安慰道:“庞玉不必过虑,这样也好。虽然世民与子陵相交如兄弟手足,但军事相战,却是男儿本色,能与他一战,也是世民心中所愿!人生于世,能有一个真正的对手,岂不快哉?”
“徐子陵虽然表面对殿下恭敬,但我大胆敢说,如果齐王跑到他的地头胡来,必杀之无留情。”红衣如火地女子哼一声道:“那个徐子陵,只对女子稍心软,齐王若是让他遇见,相信会让他找一千个借口除去。”
“有可能。”那个一直少语但身形如铜浇铁铸般的黑脸将军也点头同意,声如沉雷,道:“当日,若不是华夏军需和我军合力而诛李密,相信属下也难救下齐王。”
“既然如此。”神明一般的男子点头道:“那么我们就派人去接突利王子,顺便讨个人情,救回齐王吧!”
“但是殿下此举,却不讨齐王欢喜。”面如冠玉的男子迟疑道:“不如上报唐皇,而我等则回避此事,这样岂不更好?”
“既然是兄弟,何须如此。”神明一般英雄男子微笑道:“罗士信,史万宝和刘德威你们三个去看住齐王,红柿你再跑一趟洛阳,把小妹秀宁的书信亲转给子陵,如果有可能,邀他来一趟长安。李靖带兵关注那支北上的部队,敬德你就执行先前那个秘令,庞玉和无忌你们两个,则再收集一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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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听,连忙起立,大声应命。
襄阳北门。
徐子陵与突利大摇大摆地出城,守门士兵盘问,随手递过自己的令牌,把脸看令牌的士兵惊呆了。
“公……公……公子……”看着徐子陵将那块洁玉做的令牌收起,又拍拍自己的肩膀,再与身边的不知名男子大步离去,那个呆住了的士兵才记得自己忘记给那一个华夏军之主敬礼了。
“什么?你怎么不让他登记?他边上的那个外族人是谁?”一个小队长跑过来,责问道。
“那是公子,我怎敢让他登记!”士兵呆呆地道:“刚才我还忘记给他敬礼了……”
“啊!”小队长也没有看过徐子陵,只是听说过,一听正大步出城的那个年青人就是,也傻了。等他惊醒过来,集合队伍急急敬礼时,徐子陵早与交利步出大半里之外了。
徐子陵看了一下天空,指着极远一处,示意突利去看。
“咦?”突利一看,即变色道:“伏鹰枪”
“…是谁的,康鞘利的?”一徐子陵淡淡地问:“看来敌人的疑心不小,欲得王子你人头之心更不小。”
“此番回去,只要能回到幽州去,有自己的军队护佑,岂怕他们。”突利哼道:“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伏鹰枪是展翅而飞,还没有盘旋,证明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踪,哼,它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