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各处。
完了,连自己也陷进去了。
徐子陵发现自己也让婠婠的魔气感染,如果不是因为长生诀的真气能自发抗御一切不良状态,恐怕两人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徐子陵还没有想出一个办法,忽然看见婠婠灵识尽失,已经陷入魔关之内无法自拔,徐子陵举起手,正想运起长生诀替婠婠驱除魔气,不料婠婠忽然把徐子陵推倒,整个人猛扑了上来,檀口一张,印在徐子陵唇上。
一股天魔气疯狂地自她的口中泄出,尽往徐子陵的喉间喷入。
徐子陵让魔气入侵,双目登时转向迷离。
婠婠那迷失的晶眸之内,忽然滑下一滴珠泪,轻轻滴洒在徐子陵的脸上,让徐子陵整个人一震,待那滴泪缓缓滑入徐子陵的口中,其味似苦似涩,似哀似怨,让徐子陵整个人狂吼一声,翻身把婠婠翻身压倒。
婠婠还有泪,她还有灵智。她还在挣扎。
她在流泪,她在哀求着自己的帮助,她需要帮助,她此时还在内心中坚持着。
徐子陵双腿夹住她缠人的纤足,双手抓按住她的双手,运起长生诀的相行相生的真气,消去自己体内的入侵魔气,一边收起帐里的魔气,再于内心中狂吼出来。道:“婠婠醒醒!你听得见吗?你可以坚持的。尽量把魔气渲泄出来,你一定可以过关的!婠婠!婠婠!”
().
婠婠闻言,似乎有一刹那的呆滞,不过却娇哼一声,身上的魔气大涨,双手刹那挣脱徐子陵的控制,把徐子陵整个翻过来,她整个人骑坐在徐子陵的身上。
双手一撕,把自己的上衣撕成蝴蝴片片飞舞。
柔洁如玉的香肩尽露,就连那丰硕坚挺无比的酥胸,也仅有一丝残破的抹胸轻掩大半,饱满的丰盈夸张地凸现,那吐血的雪峰高耸屹立,极其夸张地展现着它的美好。那纤纤一握柔若无骨的腰肢,在那个残破的小抹胸之下,露出圆润温玉般的香脐,其小如巧,其深如海。
婠婠双目之中眼泪滚滚而下,可是行动却更加疯狂。
她把徐子陵整个头抱起来,让他的脸埋在自己丰盈的雪峰之上,紧紧不放,檀口中发出一声仿佛极其满足的呻吟,喉咙第二声娇哼还没有出口,又有一阵魔气疯狂自那口鼻之中抢先汩泄而出。
“婠婠……”徐子陵大吼,他现在能明白婠婠所受的情关之苦了。
纵然是修炼长生诀的他,受到了婠婠口中呼喷而出的魔气沾染,也几乎失控。而原来本体的婠婠,又会受何等的折磨呢?
但是她,还在坚持,还在挣扎……
她仍有理智,仍然在微弱地控制着自己已经失控的身体,她就是婠婠,一个比起自己的意志还要坚强还要坚韧还有忍耐的魔女。
婠婠,这就是婠婠。
徐子陵强忍受无尽的感官刺激和魔气侵袭,把婠婠整个娇躯举到头顶之上,远离自己的身体。婠婠却伸出修长的玉臂,缠绕,十指尽覆于徐子陵的脸庞,那美人朱唇早启,丁香暗吐,侵于徐子陵的口唇之内,缓缓地渡入她的灵泉玉液,还有魔气。
腰身一折,有若无骨的弯下来。
那一双完美无暇的赤足,微分,将徐子陵整个腰环住。婠婠捧着徐子陵的脸庞,疯狂地亲吻。喉咙间微有轻响,似是极为舒畅的呻吟,又像是哀伤无助的呼喊。
她那迷惘的双目,无光,上面尽是魔气,有如魔晶。
有泪,如泉涌,汹涌不绝。
如寸,滴洒飞,爱人之脸。
师妃喧御空而回,飞身四处搜索。
她欣喜地赶到那一个山丘之顶,本来会以为发现他还在那里呆呆地坐着,等着自己的回来。
可是他没有。
师妃喧大失所望,她本来想马上离开,但却于心底有一丝不舍。
她心中忽然又觉,也许他就在附近,躲在哪里某处捉弄自己。
就像平时捉弄自己那样,他想看自己找他的样子,师妃喧一想及此,又不禁升起一丝怒气,凭什么自己要去找他?而不是他来找自己?不过气归气,却舍不得这样离去。
反正都来了,找找,或许他等久了,躺在哪棵大树下睡着了。依那个人的做风与脾气,很有这种可能。
师妃喧飞来飞去,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人,正有点失望,带一点黯然,正想离去,忽然发现前面有异。
小丘的下面,有一处黑暗之内,有一个小小帐篷,此物除此那个人之外,是不可能还有别人拥有,而且这一个荒山野岭,除了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之外,也不会有人在此睡觉。师妃喧很欣喜自己终于发现了那个人的踪迹,带着一丝微喜,向那个小帐篷飞射而去。
隐隐,带有一丝羞涩,又带有一丝惊喜,更带有一丝盼望。
师妃喧一想起自己马上就会再与那个家伙见面,那本来就有些微波的禅心,又是微颤不止。如湖,当风轻来,即颦起,如处子之眉,也如石投古井,粼粼。
分曹射覆蜡灯红 第四百七十一章 搜寻情敌
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以一个女性独有的直觉,她觉得那一个小小的帐篷似乎有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周围的空气之中,似乎有过魔气的散发,作为慈航静斋的传人,慈航剑典的修炼者,对魔气的敏感有着一种天性的敏感。这里的确曾有过魔气的散布,虽然极为轻淡,而且已经消去无痕,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魔气的出现,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有修炼魔功的人出现。
().
而会这里出现的唯一魔功修炼者,就是那她,阴癸传人,修炼天魔大法的婠婠魔女。
她为什么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