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宋玉致一看徐子陵那个银色的魔面,心就有些慌慌,不过口中强硬道:“小心我用拳头伺候!”
“谁要亲你!”徐子陵气恼地道:“要不是看在师道兄的份上,我早就一脚将你踢飞出去了,简直太不像话了,你简直就像压迫穷苦人民的三座大山一般可怕,当初我怎么就同意把你给带出来呢?当初我怎么就那么心软呢?”
“你……”宋玉致小脸有些飞红,她带点气恼道:“反正你肚子里有的是诗文,说两句会死啊!没看过像你这样的男子,别人好不容易作出了一首诗,恨不得天下人人皆知,可是你呢?却偷偷地自己一个人藏着慢慢欣赏,你这叫自私你知道吗?快作诗,把你知道的全吟咏出来,一句也不准漏!”
“夫君你还是乖乖听话吧!”沈落雁笑得像个小狐狸,道:“如果夫君很乖的话,雁儿会考虑把那个宇文成都的所在地说出来也不一定呢!”
“哎呀,你不早说!”徐子陵跳了起来,急道:“我等的就是他们宇文家的人,快说,他在哪!”
“我想先听听你作的诗文。”沈落雁整个人偎依入徐子陵的怀中,抬起娇柔的小脸,嫣然笑道。
“怕了你。”徐子陵为了得到自己急切想要的情报,不惜再抄袭一次前人的作品,心中又一次向诗仙李白和诗圣杜甫他们暗暗祈愿,大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发愿最多日后如果有可能真的出现和相见,就好好照顾他们和教育他们,让他们重新成才,重新成为新一代的诗仙和诗圣。
().
现在嘛,还是先冒充了再说。
因为必要,所以需要。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徐子陵轻轻道:“这一首用在你之前思念我的时候,在这座小楼里的行立时所感如何?”
“好,我喜欢。子陵,我……”沈落雁很容易就被征服了,她已经软倒在徐子陵的怀里,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可是宋玉致却感到不满意,她觉得并不是诗不好,而太少。她拉了一把素素,咳一声道:“你们两个还是等一会再亲热……素素,你看,素素她没有一首诗,这如何能行?你也要作一首给素素!”
素素一听,喜得连小脖子也飞红了,惊羞地望向徐子陵。
一看爱人如此盼望,徐子陵又怎么可能拒绝呢,于是又一首经典被抄袭。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徐子陵搂过素素轻轻地道:“素素,这一首用在你在‘希望’村思念我的时候,用它来代表心声,可好?”
素素虽然听得一知半解并不全懂,但总算能明白个中意思,心中更是感动,深情地奉上红嘟嘟小樱唇让徐子陵轻吻浅尝,完全不记得边上还有两个人眼光光地看着。
断无消息石榴红 第一百四十二章 真凶是他
宇文成都很郁闷。
他觉得自己干脆叫做郁闷成都算了,省得像现在一样名不符实。
下面大街之上有一个黄脸的将军骑着黄骠马,背插双锏,耀武扬威地呼喝着士兵挨家挨户搜查着这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有没有那个劫掠去天刀之女的神秘刺客的踪迹。
宇文成都躲在这冰凉的墙壁夹层里快两个时辰了,就快冻成僵尸,可是下面的士兵还没有走。
如果不是那个黄脸大将一眼也没有看过自己这边,宇文成都简直就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躲得辛苦而故意那样做的。他很舒服,披着大麾坐在高头大马上,不由有士兵送来热腾腾的烤肉或者温酒解寒,他们足足把这带盘查过了三遍,可是还没有放弃。
他那么尽职干什么?再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得到那个神秘刺客的,如果自己是那个人,一旦劫了天刀之女,还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怎么可能还躲在荥阳之内?
().
可是宇文成都郁闷归郁闷,他却不愿出去,因为他一出去,不但会白白地替那个神秘的刺客背上一个天大的黑锅,而且会给自己整一个家族都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他拼死都得忍受。
入夜,天空又开始飘起了小雪,那个黄脸大将还没有走。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也许,他似乎在守卫着这一块地方。
那么,这一片地方都底什么东西值得他守卫呢?这一片只是平民区的住房,连一家大院也没有,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人住在这里,也根本不会有什么达官贵人住在这里。
一个浑身雪白锦袍的女子提着一个小小的灯笼,自远处缓缓而来,微微向那个黄脸大将做一个手势,那个黄脸大将马上将士兵列队,一队队地遣走,连座下的黄骠马也让亲兵牵走,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哪里。雪袍女孩子站在那个黄脸大将的身上,静静地等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到来。
宇文成都连呼吸也屏住了,因为。他自那墙壁的观察孔中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脸上戴着极其恐怖的天魔面具的怪人,他一身黑袍,几乎要溶入黑暗之中一般,自极远处缓缓向这边飘来,不带一丝风声。他那一身高绝的轻功,简直令宇文成都不敢相信他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黑色的蝙蝠。
那个雪袍女子提着小灯笼向那个魔面怪人微微示意,黄脸大将则不,他在向那个魔面怪人施行军礼。
随着雪袍女子为那个恐怖的魔面怪人打着灯笼引路,那个本来很牛气可是现在很恭敬的黄脸大将看门的那些举动,宇文成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这一个魔面怪人竟然就是当令瓦岗军的大头领蒲山公李密。
除了李密,又有谁能让俏军师沈落雁亲自提打灯笼照路,让那个原来的隋将现在来的瓦岗军降将秦叔宝亲自站哨守门呢?
在俏军师沈落雁和那个魔面怪人走过宇文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