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道长认为他问的这些是旁门左道,学道应该以拯救苍生,除魔卫道为己任,怎么能花心思去钻研那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或者左右人心的道术呢?
“这就是说真的有这种道术?”陈挽风捕捉了一丝信息,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
玉成道长的板子立即啪的一声打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去,直接去了掌门那里,将陈挽风近来的表现说了一番。
“茅山好师叔”玉仙真人纳闷了,怎么好好的孩子突然怠学了呢?难道是有心事?
带着疑惑,这两人早、晚课的时候玉仙真人就好好观察了陈挽风一下,结果发现除了他之外所有的茅山弟子都穿上了新的道袍,只有他还穿着旧衣。
玉仙真人回头问了发放衣物的弟子,是否所有人都发了新衣,那弟子只说陈挽风没有来领取衣物。
“那你通知他了没?”玉仙真人问。
那弟子努了努嘴道:“大家都知道了,怎么会偏他不知道,况且他看到别人穿了新衣,也该知道来我这儿取,若他来了,徒儿还敢昧他的私不成?”
“糊涂!”玉仙真人斥责道:“他虽进山门的时间短,但他少时就入了你师伯的门下,论资历,他是你的师兄,之前又受了伤,你这个做师弟的就不能多体谅一些,就算送到他住所处又能怎得?”
那弟子涨红了脸,不敢还嘴。
玉仙真人大怒道:“为师知道,他进山门晚,不像你们师兄弟一般熟络,且整日埋头学道不善交际,与你们都生分了,你们师兄几个平时没少作弄人家,可他没有对外说过你们一句不是,为师想你们只是欺生,只要大家相处久了自然就好,毕竟他是你们的师兄,就算看在你们师伯的面子上,你们也不会闹得太过,所以只要不是紧要的事,为师睁只眼闭只眼就罢了,可谁想你们越来越过分,这回转眼天气转冷,为师信任你才将差事交给你,结果你就是这般做事的?!”医品闲妻
看到师父动了真怒,那弟子连忙跪下磕头,求师父息怒,玉仙真人不想看到他,只叫他快滚,就将他赶到了门外,随后玉仙真人又将念槿叫来,当众将他也训斥了一顿,说他身为掌门首席大弟子,不知道顾惜自家师兄弟,没有尽到规劝之职,又犯了失察之过,罚他到北极阁去抄半个月的经文。
念槿这次真是受了牵连,他虽然看陈挽风不惯,不过这次的事都是下面的师兄弟自己做的,并没有支会他,他莫名其妙的就被师父拿了出气。
不过玉仙真人罚了念槿,倒给其他人一个警醒,陈挽风当晚回屋,就看到有师弟捧着一套崭新的道袍在门外等候自己。
虽然师侄很感谢好师叔的关爱,可是他真不是为了这个烦恼,陈挽风拿着新道袍忧伤至极的叹气。
干等不是办法,陈挽风这日早课之后到山上采了一包甜果,又在山涧里捞了两条鱼,提着一起去了后山腰的房舍,柳书禹带着儿子就住在那里。
这柳书禹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虽然落魄了,却是变卖了所有剩下的家产过来的,除了将一大部分家产捐进了茅山,略留下了一些盈余过日子,山里生活清淡,也花不了多少钱,他就请了一个附近猎户家的老婆子给他照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