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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39; 叶天龙的手抬起秀公圆润诱人的玉颔,让那张精致的俏脸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粉颊,脸上露出邪恶笑容。
“小女人,你长得相当不错!”
闻着从叶天龙口鼻中透出的那股怪异甜香,秀公的心神渐渐迷乱起来,心神摇荡之际听到这样的话,作为公那颗高傲的心立刻引起了反弹。
“放肆!”秀公强自收摄心神,杏眼圆睁,口气强硬地说道。
“你快放开我,不然的话……”
叶天龙的手捏住了那张极具诱惑力的樱桃小嘴,让秀公再也无法说话。
“小女人,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一只火烫的大手抚上了高耸的酥胸,隔着衣服肆意地揉捏起来。
“啊!……”
秀公来不及发出惊叫声,她的樱口已经被男人的嘴唇给结结实实地封起来了。鼻子中发出唔唔的喘息,秀公奋力地挣扎,却惊骇地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超出想象的可怕实力。她自以为傲的功夫在他的面前好像仅仅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根本不起一点的作用。
口鼻中嗅到的火热香甜味道让她心神摇荡,可是叶天龙粗暴地手法又让她感到屈辱和惊慌。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秀公的心底不禁升起这样的疑问,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的念头冒出来?
倏然感到自己的胸口一凉,秀公惊骇地发现自己美好的酥胸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形状优美茁挺的晶莹双峰在男人的面前微微颤抖着,浑然不顾人惊骇的心情,尽情展现自己的诱人风情。
秀公的一双粉拳不住地在叶天龙的身上敲打着,但这一切都是枉然。魔化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这点不痛不痒的抗议。大手在逗弄完丰美的玉山之后,一路下移,抚摸着柔软幼滑的小腰肢,最后到了平滑如凝脂般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秀公的娇躯象是打摆子一般颤抖得厉害,她已经知道叶天龙想要干什么了,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个可恶的男人下一步的动作,而且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叶天龙口舌的纠缠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一股奇异的甜香在她的心中已经深深扎根,让她感到浑身娇慵无力,好像有蝼蚁在自己敏感的地方上下爬行,那感觉是又软又痒,连站都站立不稳。
看到秀公的娇躯款款摆动,身躯又颤又抖,琼鼻里的呼吸更是越来越急促,小香舌也开始随之作出反应,眼中的神情渐渐迷茫,很显然她已经动情了。
叶天龙突然将口从秀公的檀口上离开,伸出一只禄山之爪,抓住了那变得高挺硕大的玉峰,邪恶地笑道:“很快乐吧,小女人?”
秀公从漫天的迷情中突然清醒过来,半睁的秀眸也奋力大睁开来,一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叶天龙的脸上。
“你这个下流,卑鄙,无耻的坏蛋!”
女人的骂好像也没有什么新的花样,作为一个高贵的公更是少有用恶毒的语言来骂人的机会,秀公骂到这个程度已经是词穷,只有以拳打脚踢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了。
“骂得好!”
叶天龙嘿嘿一笑,一扬手将秀公一个娇躯抛到宽长的案几上,案上的白玉茶壶和精致的小杯子以及那个燃着线香的小香炉一起被撞飞到地上,跌成片片,开出美丽的花朵。
“好痛啊!”秀公一时挣扎难起,现在她的样子真的很狼狈,但也是非常的诱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产生出一种想要犯罪的念头。
破开的前裳让酥胸的美好景色一览无余,露出的柔细肌肤比之白玉案几更要柔白细腻,一双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下面散开的下裳中,两条修长,美直的雪白玉腿半屈半贴,让人不由得兴起一欲探其究竟的性子。因为挣扎而散乱的一头青丝,加上粉脸那一股羞怯哀怨的神色,却使得人不禁心生一股怜惜之情,也为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但已经处于魔化状态的男人怎么会想到这些,毫无怜惜地将秀公身上的衣裳撕掉,任凭这个美丽的勾住在自己的魔掌下哭泣,哀求。
“不要……求求你……”
“嘿嘿……为什么不要呢?你这么令人陶醉,我怎能平白无故放弃香玉满怀的美人儿呢?”
淫邪挑逗的笑语中,粗糙的掌指已经强探圆滚滚突挺的乳峰,抚揉握捏中,使得秀公全身颤抖,又慌又怯的颤声呻吟道:“哦……不要……你……不能这样……人家受……受不了……求……求你……唔……别……掐了……”
娇哼呻吟中,虽然心怯推拒,但奇怪的是内心深处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需要感,使得娇躯不停的扭动,顺着他的抚摸激情地颤动,一双玉手也忙乱的紧搂着他的腰背。
叶天龙嘴角含笑的将浑身的挑逗本事,一一在怀中的人儿身上施展,因此使得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激情的秀公,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软无力的任凭一双大手在自己高贵的娇躯上肆意轻狂,让自己腻滑丰盈的娇躯成为完全不设防的城市,仅能轻哼呻吟的表达出内心深处涌生的激动和颤动。
叶天龙倏然停止了手上的行动,突然失去了那种悸动的感觉,秀公差点儿娇吟出声,碍着自己的公身份才勉力强忍下来。
“小女人,现在有没有一种被男人玩弄的感觉啊?”邪恶的笑容下,男人的问题是如此的尖锐和可恶。
受到极大屈辱的秀公咬着自己的樱唇,眼角不由自地流下了一丝清泪。这种双重的煎熬绝对是让她难以想象的,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但当男人的手再次活动起来时,受到房间中那种莫名的气氛感染,她又渐渐迷失方向,在她的身上表现出矛盾的体,既放荡不羁却又温柔驯服,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得到了奇怪的溶,这也让人感到啧啧称奇。
无助的屈辱和焚身的情火让秀公感到狂乱,狂猛粗野的侵犯和攻击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她除了呻吟娇喘外,再也没有别的。
情欲迷乱之中,秀公的视线突然触及到叶天龙的下体之物,她的杏眼顿时睁得又圆又大,惊骇得发不出一丝声音。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器物,粗若小儿的手臂,而且长及近尺,这已经完全超出她所的认知。
春潮翻腾的玉门到底是如何吞下这可怕的粗物,秀公完全不知道了,因为那肿胀欲裂的剧痛已经让她处于失神的状态之中。
随着叶天龙正式的攻击,秀公痛得全身剧颤哭泣惊叫出声。但这个可恶的男人毫不理会,自顾粗野的侵犯着美妙的胴体,享受着那湿润温热的感觉,未经人事的花径是如此的紧密,使得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却让她痛痒交集。
到后来,秀公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有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爱欲狂火。
屈辱、愤怒、痛楚夹杂着些许奇怪的感觉,骤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语的悸动,让她魂飞魄散,尖声嘶叫中,她的手脚不由自地狂抓乱踢,直至渐渐松软下来,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境地,她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秀公慢慢醒转过来,呻吟着想要坐起来,刚刚抬起上半身,秀眉一蹙,又颓然倒下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酸又痛,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她努力忆着,伴随着肉体上的酸痛,低头发现自己晶莹如玉的酥胸上青红相间,美白嫩滑的肌肤留着暴风雨的痕迹,她完全清醒了,先前的那一幕在她的心上急速地掠过。
两颗珠泪从眼角挂下,秀公一咬贝齿,奋力坐了起来,看见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正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秀公咬牙切齿地抬腿从案几上下来,这一轻移玉腿,胯间火辣辣的痛楚更是让她痛哼出声,美好无瑕的花园在狂风暴雨的蹂躏下早已经是不堪入目,斑斑的秽迹之中那点点的腥红更是触目惊心。
一步一顿地行到叶天龙的身边,秀公提起脚来狠狠踢了他一下,昏睡中的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这一个平时简单的动作却使得她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性格坚强的她知道此事已经不可挽了,抽着冷气慢慢行到镜台前面,从镜子里面看到是一个脸色苍白,朱唇发紫的可怜女人,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她心中对叶天龙的恨意更加浓了。
在镜子前面呆立了半天,心中闪过了许多处置叶天龙的想法,但这个仅仅是预定计划中意外,是一个原本绝对不会出现的意外,自己怎么可以为了这个让苦心设计的大事成为一场空呢?而且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发生无缘无故的变化后,又好像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身体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以及下体难以言状的酸麻和火辣辣的刺痛,她真的以为这仅仅是自己做得白日梦,也许当眼睛睁开的时候,这个恶梦也就自然消失了。
秀公柔肠寸断,思忖着好久,才转身望着尤自昏睡的叶天龙,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一看到这个男人如此赤裸裸的躺在自己面前,她的一双杏眼中掠过了森寒的杀机,真恨不得一刀将这个男人剁成两段。不!一刀两断如何能消心头的大恨,应该是千刀万剐才行!
犹豫了半天,秀公才迟疑地走过去,拾起地上的碎布条,轻轻地擦拭起娇嫩胴体上的斑斑秽迹,见到伤心之处,她又忍不住狠狠踢了叶天龙两脚。
不过叶天龙还算幸运的,他刚刚已经在鬼门关的前面转了好几个圈,如果不是秀公素来冷静多心机,思考的事情多,一向以达成目标为第一要务,他早已糊里糊涂的成为刀下之鬼。
想想也是,换作另外一个女人,说不定早就冲上来把他撕碎了,这样的强暴蹂躏,是任何女人都不能接受的,更不用说是一个高贵的公殿下。
※ ※ ※
叶天龙呻吟着醒过来,发觉到自己头痛欲裂。捧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到湖边的草丛里面,不远处就是艾司尼亚高高的城墙和宽阔的护城河。
“这到底是怎么事啊?”
一时弄不清情况的男人呆呆地坐在地上,用力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的?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渐渐恢复了一点元气,叶天龙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脏乱不堪的衣服苦笑不已。他明明记得自己在被那个武安的秀公给诱骗到“碧心阁”,然后谈了一事,结果被下药迷昏,之后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
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浑身好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样,到处都痛得要命,从水面的倒影还可以看到自己的脸上也有挨揍的痕迹,两个大大的青眼圈使得他看起来活像一只产自东方神秘大国鲁甸的熊猫。
叶天龙抓了半天的头发也想不出期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快要到日落的时刻,还是先家吧。
以这样一副模样去,引起的轰动是不用想也知道的,叶天龙只有悄悄地溜进城里,找了一个普通的治疗师为自己稍微修理一下头面,也好得以用正常的颜面见人。之后,他又找了一家成衣铺,草草梳洗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往家里去。
这一段时间里,叶天龙也想过很多的可能性,自己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还是想不起来中间那一段消失的记忆,所以始终无法将整个事件连贯起来,现在如果去找那个卑鄙的公,一定会被轰出来的,说不定她们还会嘲笑自己是不是昏了头,居然想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堂堂的武安秀公会私下会晤一个没有多少交往的男人,而且是在就要嫁给法斯特帝国的二太子殿下的重要时刻,如果再说是她下药来对付自己,那更是没有人会相信这话,因为行动最重要的是目的,象自己现在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又没有多少损失,更加是没有说服力了。
因此,叶天龙想到后来的最后结论就是:闷声发大财,这个哑巴亏自己算是吃定了,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
到了飞凤府,玉珠和辛西雅正准备带着人马要出去,见到叶天龙后不禁大喜,连忙上前围住他,追问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居然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原来刚才有一段时间里,于凤舞和玉珠都感到一阵心神不定,见叶天龙这么久都没有来,生怕是他又要出什么事情,就准备让玉珠和辛西雅带人出去找他。
叶天龙是又羞又愧,自己遭遇的事情又不好在众人面前讲,他只好支支吾吾地混过去,而玉珠和辛西雅见到叶天龙已经平安来,心中也是非常高兴,虽然不免有些疑问也都放在肚子里面,拥着他往里面去了。
叶天龙看到跟在自己身边的玉珠好像欲言欲止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因着心中有鬼,他不禁问玉珠道:“怎么啦?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公子……我……”玉珠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朝他直笑,笑得心中本来就不踏实的男人是心底直犯嘀咕,到底自己什么地方给这个秀丽的少女看出来了。
进了她们最喜欢也最经常坐在那里聊天的内堂小花厅里,于凤舞、柳琴儿她们都在,就连龙灵儿和左兰心也在那里,叶天龙迟疑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见到于凤舞那美好的柳眉微微一蹙,叶天龙连忙说道:“对不起!不是我故意的!”
于凤舞站起来走向叶天龙,柔声说道:“傻瓜,我是心疼你受伤了!”
叶天龙感激地望着于凤舞,嘴上苦笑道:“凤舞,你怎么看出来的?”。话音未落,于凤舞已经闪到他的身边,一把扶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说道:“你先坐下来,让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什么,你什么地方受伤啦?”一边的柳琴儿和田恬围了上来,田恬看到柳琴儿已经焦急地抓着叶天龙,便无声地站在一旁,用十分关切的眼神望着叶天龙。
家里爱人的关心和爱护让叶天龙十分感动,他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开始道歉起来。
“下不为例哦!”于凤舞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俏丽的粉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的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肉之伤,而且你好像已经去治疗了一下,现在再让兰心妹子给你仔细处理一下,明天就会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叶天龙不好意思地朝左兰心笑了笑,“对不起,真是麻烦你了!”
“叶大哥,你这个对不起好像说错了对象。”龙灵儿皱着好看的鼻子,自从被叶天龙任命为轻装步兵团的团长之后,也许是于凤舞的居中调解,她也开始和叶天龙关系正常起来,也叫他叶大哥了。不过当事人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这个龙族美少女为什么起先对自己这么有敌意,让自己吃足了苦头,现在能听到她喊得这么亲密起来,受宠若惊之余,也放心不小。只不过在内心深处,他还是把这个龙族美少女列为最不好得罪的一个人。
现在听到这样的取笑话,脸皮相对厚实的男人倒没有什么,只是呵呵一笑,然后对着龙灵儿也直说对不起,让她是不知该怎么说这个男人。
而脸皮薄的女人可就有些羞涩了,左兰心粉脸微红的看了一眼龙灵儿,轻声说道:“龙小妹,你好没道理啊,左姐姐又没惹到你,怎么就取笑起左姐姐来了呢?”
龙灵儿望了望一边笑而不语的于凤舞,轻吐小香舌,那模样又乖又俏,让人无法再起生气的念头,“对不起哦,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