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是冷奕爵处事哲学,于是隔天下了班,他就特地回家一趟。
“难得你还会想到这个家,你知道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吗?”看到冷奕爵,冷刚就乘机抱怨一下。
自从奕儿接任“冷氏集团”总经理,他那个不善于经商儿子就一天到晚带着老婆世界各地乱飞,说是要帮他摄影取材猎景,夫q俩一年只有一个月待在台湾,家里就只剩下他和两个孙子。
而大孙子为了工作,j乎待在市区购置公寓里不回家,二孙子还在读研究所,也常常不见人影,这么大一栋别墅,往往只有他一个人。
“爷爷,过一些日子我会常常回来。”
“你以为随随便便搪塞我一句,我就会很高兴吗!我可不是你那些nv人。”其实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撒娇,老人家最怕孤独了,享受不到儿孙满堂天l之乐,总要有个伴。
“爷爷,我是说真,到时候家里还会多一个人,说不定你会嫌我们吵。”他相信有纤纤在,日子绝不会太宁静,她是一匹停不下来野马,天生好动。脸se微微一变,冷刚却故作冷静问:“为什么家里会多一个人?”
“爷爷不是一直希望我找个对象定下来吗?”
“我是希望你早一点娶q生子,不过你也要挑对象,像你平时j往那些nv人,不三不四,你可别把她们弄进来。”只要想到谢纤纤,冷刚就头p发麻,那种nv人如果嫁进冷家,他冷刚面子往哪儿摆?
也不再拐弯抹角,冷奕爵直截了当把今天回家主题说出来,“爷爷,纤纤她很可ai,如果你肯花一点时间了解她,一定会喜欢她。”
“我会喜欢那个臭丫头?”一双眼睛瞪得好大,冷刚抖了一下,非常坚决摇摇头,“绝不可能!”如果他会喜欢那个惊世骇俗s“祸”,他肯定病得不轻,那个臭丫头不只是个祸害,还是个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反应这么激烈,冷奕爵不由得大胆猜测,“爷爷,你是不是被纤纤吓到了?”
“我……笑话,我是什么样人,谁有本事吓到我?”冷刚辩驳显得一点说f力也没有。
冷奕爵径自又道:“纤纤她很调p,总喜欢做一些很……疯狂事情,爷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是很疯狂,她竟然……挑逗我!”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景况,冷奕爵还是可以想象谢纤纤做了什么好事,他忍不住头痛揉了揉太y,她真有本事,玩游戏竟然玩到他爷爷面前,还好爷爷心脏够强,否则她麻烦大了。
“爷爷,纤纤是故意吓你,我刚刚不是告诉你,她很调p吗?”
“我不管,你不可以娶那个nv人,我还想多活j年。”
“爷爷,我老婆只会是纤纤。”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爷爷,我不想跟你唱反调,可是我不能没有纤纤,她是我生命中y光。”有时候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他怎么会对一个nv人这么痴狂?只要一想到她离开他,他就受不了,虽然她老是气得他心脏无力,但是,这就是谢纤纤,一个不受教条牵绊nv人,一个可以跟他并驾齐驱nv人。
尽管早猜到谢纤纤在孙子心目中地位不同于以往nv人,冷刚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一时之间不免心急了起来,“你宁可要她,也不要爷爷是吗?”
“爷爷,不要威胁我。”口气转为严肃,冷奕爵再一次坚定表明立场。
缓了口气,冷刚尽可能平静跟他讲理,“你要知道,我们冷家不能有那种孙媳f,她……是个麻烦。”
“爷爷,你一向很有幽默感,纤纤她调p,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就这么否定她,对她太不公平了。”
“小玩笑?”瞪着冷奕爵,冷刚怀疑他被带坏了,那如果真是一个玩笑,也绝对是一个最恶劣玩笑。
“改明儿个我会带她回来跟爷爷一起吃饭,等爷爷慢慢认识她之后,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有趣可ainv人。”
“不准你带她回来!”真是气死他了,
“爷爷难道想从此跟我划清界限,不相往来吗?”他并不想这么强y,不过软不行当然只能来y。
“你……你真行,为了一个nv人杵逆我!”
“我只是在争取自己幸福,爷爷何必看得如此严重?”
“我孙子被外头狐狸迷得连爷爷都不要了,这还不严重吗!”
已经没有谈下去必要,冷奕爵从沙发站了起来,“爷爷,我不希望你再去为难纤纤,其实纤纤跟你站在同一阵线,她并不愿意嫁给我,是我不许她离开我,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着我来,不要去找她,那一点用处也没有,如果你想通了,我会很高兴让你多认识她。”说完,他头也不回走出家门。
“奕儿……真是,好不容易回个家,也不会陪我吃顿饭!人啊,愈老愈没有价值,连一只狐狸都比不上!”实在很不甘心,他就不相信那个nv人真有那么大本事抓住奕儿心,他要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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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着下巴,谢纤纤看着埋头苦g冷奕爵,工作、工作、工作,她发现他真很ai工作,跟她很像,可是直到今天她才发觉到工作真很无趣,不过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想要乐趣就自己去找。
这j天她想了又想,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到现在还可以容忍她,“冷氏集团”好像已经被她搞得“民怨沸腾”,每天都会有人前去一楼大厅迎接她,大家争着批评她有多风s。
即使这j天她怕冷奕爵把她关在家里,穿着上不得不收敛一点,像今天,上衣是一件黑se长袖丝质衬衫,当然,她不喜欢太中规中矩,因此在下摆地方打了一个死结,让肚子露出一小截,至于腰部以下,则是一件遮住大腿三分之一黑sep窄裙,瞧她都已经这么让步了,可是批评声仍是不绝于耳,而他还是不为所动。
想不通就检讨,她检讨了又检讨,最后得到一个结论,虽然她很走得勤,除了假日,天天到“冷氏集团”报到,可是每一次都待不久,最长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对冷奕爵来说本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从今天起,她决定改变作战策略,准备“长期抗战”,不疾不徐地慢慢跟他磨,她就不相信他还吃得消。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她该采取第一波行动。
搬了一张办公椅来到办公桌前,谢纤纤慵懒坐下来,踢掉足上十二公分高细跟凉鞋,她将修长美腿往桌上一架,两脚微微张开。
“达令,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工作不忘轻松,你已经工作了一个小时,是不是应该轻松一下?”
抬起头来,冷奕爵笑着问:“你有什么建议吗?”他正觉得奇怪,今天她怎么不像平常一样,一进办公室就对他展开攻击,竟然乖乖躺在沙发上看杂志,他还以为她放弃了,认命当他q子,不过看这样子,游戏还没结束。
“我觉得你应该设一个‘点心时间’。”
“听起来很不错,继续说下去。”
把双脚收回,她上身往办公桌一趴,拉近她跟冷奕爵距离,一双眼睛挑逗勾着,“点心有两种,一种是中式,一种是西式。”
“哦?”手肘倚着办公桌,跟谢纤纤脸对着脸,冷奕爵兴致bb问:“什么是中式,什么又是西式?”
“中式,我喜欢称它为满汉全席,就是一次吃遍所有美味;西式,我就叫它烛光大餐,一次只能吃一种。”
“这两种点心有什么差别?”
“满汉全席讲究是吃,烛光大餐讲究是乐。”
“这是什么意思?”
“试了你就知道,不过,一天只能尝试一种,你先选一种吧!”
“这……烛光大餐好了。”
谢纤纤风情万种点了点冷奕爵鼻子,“ok,达令,你真好识货,跟我一样,都喜欢烛光大餐。”
“可以开始了吗?”
“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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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胡佩芝电话,谢纤纤匆匆赶回家。
“蚂咪,你不是说要去加拿大一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看到胡佩芝,谢纤纤才相信她真回国了,往常她妈咪出国,只有延长行程,不曾提早回来过,而这次竟然早了将近半个月。
“放不下我nv儿,只好提早结束行程啊。”
“好难得哦!”她这个妈咪出门就像丢掉一样,从来不打电话,哪有可能会想到她这个nv儿?
沉重看着谢纤纤,胡佩芝幽幽问:“纤纤,妈咪是不是很失职?”自从纤纤毕了业以后,对纤纤,她就像放牛吃c,懒得再管她,一来她管不动,二来纤纤也不跟她住在一起,工作又忙,母nv俩连通个电话都匆匆忙忙,久了电话也省了。
“不会啊!妈咪花了好多心血教育我,又要母兼父职,让我吃好、穿好,妈咪伟大得不得了,可惜我不争气,总是让你失望。”
“傻孩子,你是妈咪骄傲,妈咪怎么会失望?”
“妈咪,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你说,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才好,我一点淑nv样子也没有。”她还记得妈咪当时说话口气,好失望、好灰心。
“妈咪是希望你当淑nv,但不表示对你感到失望,妈咪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懂事、很孝顺孩子。”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谢纤纤小心翼翼说:“妈咪,你今晚好严肃哦!”
事情总要弄清楚,胡佩芝也不再兜圈子,“我nv儿跑去当人家情f,我还轻松得起来吗?”
顿了一下,谢纤纤气呼呼咬着牙,低声咒道:“死阿烈,竟敢出卖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不要怪阿烈,是我看到杂志上报导,听你江叔叔说,阿烈也有出席那天晚上餐会,所以特地打越洋电话问他详细情形。”
“你在加拿大怎么会看到杂志?”真是,上个杂志怎么会有那么多麻烦?
“我怎么看到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在g什么?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冷奕爵是什么样人?”这说起来都是巧合,她在加拿大遇到刚刚从台湾飞去那里度假朋友,她手上正好有这本杂志,人家当然是迫不及待把这件事告诉她。
“大家都说他是花花公子。”只有她不觉得,她认为他比较适合用“三秒胶”来形容,一沾就黏上,花花公子哪是这副德行?
“既然知道,你还跟这样男人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懂得ai惜自己吗?”
“妈咪,杂志胡说八道,不可以当真。”
“不要把妈咪当成三岁小孩,你都已经跟他住在一起了,不是吗?”
“这……你怎么会知道?”
“我一下飞机就去你租赁公寓,按了好久电铃没有人开门,只好去找房东太太,她说好久没看到你了,我让允豪去查冷奕爵,发现你跟他住在一起。”
完了,罪证确凿,想赖都赖不掉。
“为什么?妈咪费尽心思栽培你,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够有好归宿,可是,你却跑去当人家情f,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
“妈咪……”哎呀!她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