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冬镜轻声说道,“我,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花夕偏过头去,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仍在扭动着的巨,在她看来,它更像是在痛苦的抽搐中,那棍子看来得很深
会动的还是感觉不舒服身体的麻木并未随着解药的灌入而有所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她感觉手臂和腿开始僵化,稍一动弹,就会发出机械的咔咔声
回过神来,眼前,冬镜美丽眼中的内疚让她有些心软,她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些什幺就会很过意不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该说什幺
“呃咳咳能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全身都是黏糊糊的,很,很不舒服。”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冬镜却听得很真切。
“好。”冬镜垂下眼帘,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又睁开眼来,朝她露出略微害羞的笑容来,一指左手边,“这个方向大概十米的地方应该有水源,我听见了水流动的声音。”
他放开花夕,拉着花夕的手走了一步,随即想起了什幺,又退了回来,随手拔起木棍,任凭清澈的汁喷了两人一身,弯腰将花夕拦腰抱起,,抱歉的解释道:“毒没有那幺快就解开,过十五分钟还得再吃一次解药才行。”
“可是手脚都麻痹了啊,动不了。”花夕小声抱怨道,只能任由冬镜搂在怀中,却无力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轻叹一声,她无奈的把脑袋靠在冬镜的膛上。
“只是一时麻痹而已,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冬镜说着,低头瞥了一眼花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