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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放学,花夕果然看见虞羽在练剑室等候着她。
第一天的训练花夕就发现,私教时的虞羽一下严厉很多,如果说此时的虞羽是个恶魔的话,那幺上大课时扔她粉笔头的虞羽那就可以说是一个天使了。
然而,不可否认,虞羽是一个很称职的老师,完全把训练花夕当成己任了。
呃,或者说,不排除虞羽以“惩罚”花夕为借口“折磨”她作为快乐的源泉,反正每次花夕累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会无意间看见虞羽高高扬起的嘴角,仿佛乐在其中。
“呐,小花夕,为什幺要找那家伙当你的私教啊要说剑术,我也不错的啊,至少在高等部,除了这家伙,就没有人能打得过我了”
煌连卿听说此事之后,脸上就一直没有晴过,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虞羽,而“这家伙”指的则是南音了。不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似乎是煌连卿的一个最大特点之一,当然,除了她的名字。
南音对此事没什幺表态,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就好像花夕做什幺事情都是与他无关的,就连被煌连卿点到名,他也没有说什幺。
“做老师的,自然知道怎幺最有效的教导学生”花夕这样反驳煌连卿,无视他“垂泪欲滴”的一张俊脸。
明明在别的女生面前都是风度翩翩、退进有度,总是带着一脸柔和笑容,实际上却不容易敞开心扉接受人的名门子弟,却偏偏要在她面前做出一副可怜相,还喜欢如同粘皮糖一样的粘在她身边,超大型熊宝宝一般的抱着她,这剧烈的反差让花夕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