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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的手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滑过她的腰椎时,他解除了对她的限制。花夕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弹了,然而全身却因为他的爱抚和亲吻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的唇还是凉的,手也是凉的,落在她的身体上,如果不是看见那双红褐色的双眸中暗藏的情欲,她会以为南音并没有动情,并没有欲火焚身。
他是如此镇定的看着她,手指深陷幽径之中,退出再入,感受着幽径的窄紧,看着花夕敏感的颤抖着,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氵朝的顶峰。
花夕微张着小口喘息着,脸颊上落满红晕。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脸颊、嘴唇,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迷离的双眸上,平静而隐忍。他清晰的看见那宝石一般的黑色双眸里闪动着泪光,在眼眶中打着转,就是不落下来。
此时的她看起来格外的柔弱,就像刚出生的小兔。
“小兔”南音唤出声来,唇在她喘息的唇瓣上流连。
花夕慢慢缓过神来,望向南音,她看见南音笑起来,柔柔的,像微风一般轻柔,她不由有些晃神。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南音笑,她以为他一直都是那种面瘫的脸,严肃的,不喜谈笑的,没有什幺表情变化的
“什幺”花夕迷茫的看着他,什幺小兔
“没什幺。”南音收起笑容,又恢复了面谈表情,好像刚才风轻云淡的笑容让他耗费太多能量,又好像在吝啬他的笑容,他轻咬着她的唇,淡淡的说道,“一直都觉得你就像一只小兔,怯生生的,胆小,却又很狡猾,还有些痞气,和淑女沾不上边。”
“我,我才不是什幺兔子”花夕弱弱的辩解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觉得自己只要再凝视他红褐色、深邃的双眸,就会止不住的心乱如麻。
她无法做到在这种时候,能平静的面对如此亲密接触的男子,她无法做到他的冷静和淡然。
“有时候,有些事情,无须隐忍,也无需看的太重”南音无视她的辩解,继续说下去,手脚一刻不停的纠缠着她,抚弄着她的敏感,撩拨着她的情欲,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像是怕冷一般,想要汲取她发烫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声,以及间或拔高的呻吟,他的眼眸越发的幽暗,鼻息开始不稳。
他以为自己的自控能力是很强的,至少在今天之前都是这样,可是现在,在看到这孩子高氵朝之后红扑扑的可爱面容、迷人姿态,他就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