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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花夕悲惨的叫声,她只来得及套上一件外套,就被冷伶幻化出来的一只白色噩梦追的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它仿佛知道冷伶的心思,只是追赶着花夕,像猫玩耗子一般的,捉弄着她,尖利的爪子不断的抓破她身上的外套,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却不伤及她的体。
血痕虽浅,但是带来的疼痛也让花夕叫苦连天。
刚开始,她本来以为冷伶只是想吓吓她,也没有闪躲,只是好奇的看着那只白色噩梦朝她冲来,直到它一口咬在她的腿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她才惊慌起来,一脚踢开它,开始狂奔。
用噩梦来惩罚她,花夕想都没有想过。
幻已经走到了冷伶的身边,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不心疼吗都是伤了。”
冷伶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花夕一眼:“等消了气也许会心疼幻,把茶点和晚餐端到这里好了,我们一边惩罚这个小丫头,一边享受美食。”
“哦”幻回头瞥了花夕一眼,目光中竟是带上了一丝忍不住的笑意。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父亲大人把它赶走啦幻,救救我~我要被吃掉了啦”花夕凄惨的叫着,她想冲到冷伶的身边去,把他当盾牌,可是白噩梦仿佛知道她的想法,总是隔在她和冷伶之间,让她无法接近冷伶,时不时的还在她的身上咬一口、抓一下。
眼见花夕身上那件外套几乎快要被撕烂,露出大片的肌肤,衣服摆动中甚至能看见她两腿遮遮掩掩中,反而让这具体更具诱惑力。
冷伶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目光落在她口几乎要跳出的房上,还有时隐时现的两条白嫩长腿部那块幽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股热火开始从下身直冲上头,身体里变得燥热。
而一想起除了幻以外的男子曾经将她压在身下侵占她娇小的身体,让她在他的身下发出那幺诱人的呻吟和娇喘,冷伶就觉得难以淡定,心头的怒火又冒了出来,有燎原的趋势。
“给。”一只端着杯子的手伸了过来,将冷伶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消消火吧,那件事并不能完全怪罪花夕”
“我知道。”冷伶打断了幻的话,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皱起眉头,“果汁男人难道应该喝这种东西”
“我只是觉得你需要冷静。”幻淡淡的说道,目光落在花夕身上,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正好被噩梦扑倒,倒在地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