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谁?”
“我叫……风邪羽。”剑皇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
“那你知道,蝶舞是我的什么人吗?”凌尘看着她,轻轻说道。
“……”
“她是我的妻子。”凌尘声音轻缓,眸中流露着暖心的柔情。
剑皇身体一颤,一瞬间泪如雨下。
凌尘仰起头来,目光迷离,仿佛在对天空诉说那段永藏心底的画面:“十三年前那个晚上,蝶舞抱着我,沐浴着月光,在那条小溪边很久很久,她一直在安慰着我,告诉我一定不可以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信心,她会用尽自己的全力去拯救我的生命……甚至,面对那时必死的我,她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一端绑在了我右手的尾指,一端绑在了她左手的尾指上。”
凌尘的视线变得朦胧,那天晚上发生了每一幕,他都还清楚的记得……就算到自己真正死亡的那一天,他也不可能忘记。
“这根呢,是月老将我们两个紧紧牵连在一起的红绳,红绳的一端连着你,另一端连着我。天涯哥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嘻……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轩辕蝶舞,成为了天涯哥哥的妻子,今天是,一辈子都是。而天涯哥哥,成为我轩辕蝶舞的丈夫,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分开,谁也不可以离开谁。”
“我轩辕蝶舞,愿意成为天涯哥哥的妻子。我和天涯哥哥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更愿与天涯哥哥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只属天涯哥哥一个人。请上天见证我轩辕蝶舞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如有违背,万劫不复。请上天祝福我和天涯哥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可以永远在一起。”
他复述着当年轩辕蝶舞所说过的那些话,已隔十三年,他却复述的一个字都没有错。因为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美丽的声音与语言,是他脑海中永远不会被磨灭的记忆,也是他在“天堂”与“地狱”那些年最大的精神支撑。
剑皇消瘦的双肩剧烈的战栗着,死死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那时候,蝶舞还是个孩子,却用与年纪不符的认真与虔诚,面对身染可怕病毒的我,发下了以诅咒自己为代价的誓言,将自己才刚刚开始的一生,绑在了我这个随时可能死去的人身上。她的感情,我付诸一生,都无法还尽。能有这样的妻子,就算遭受再多十倍的苦难,我也会感谢上苍。”
凌尘低下头来,目光脉脉的看着剑皇,嘴角勾起一抹很轻的弧度:“‘天涯哥哥,成为我轩辕蝶舞的丈夫,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分开,谁也不可以离开谁’,这是蝶舞说过的话,发过的誓言,她一定会遵守的,对吗……对吗?”
“可是……可我……”剑皇右手捂着胸口,已是泣不成声。
“我和蝶舞,真的连彼此的死亡都已面对过了。”凌尘依然在微笑,他悄悄的伸手,轻轻抱住了剑皇的肩膀:“死亡都没有能把我们彻底分开,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在一起呢?我没有死,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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