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已经是登徒子,不过是自己先找好一个台阶下。
躲过这酒鬼,小初不能不厌烦。好不容易酒气离远,再看下面人群。金夫人在一道幽径前,与一个艳妆女子冷眼相对。这是谁?
疑团还没有解时,又见两个妓者一左一右围着楚怀贤,一个人香帕上托了不知什么果子送到楚怀贤唇边,一个人香葱小手上托了酒杯往楚怀贤唇边送。再看别人,都是身边有人在取乐。
身后一人长叹息:“他们能乐,我们不能是不是?”小初转过身,见身后是……方家的二少夫人,她赶快施礼:“二少夫人。”再次打量二少夫人眼中的煎熬,小初安慰道:“要想开才是。”
虽然不知道她什么事情,小初本能地劝她。
方二少夫人低下头,嘤嘤轻泣起来:“没有人理会我,她们全都看不起我呢。”小初晒笑,是吗?这在场的人不是名门就是官宦,应该全看不起我才是。楚少夫人未发忧愁,方二少夫人先占了先。
心情不好,未必愿意遇上失意人,小初三言三语劝过,方二少夫人也知趣离开。春水这时候才气呼呼过来,左右无人,小婢可以发脾气:“找呀找,总算没把您丢了。”小初调皮地晃晃头:“我和你躲猫猫呢,哈,没找到。”
十九公主总算把出风头的十六公主单独弄到一旁,自以为得意地再次告诉她:“我没有骗你,她就是这样做的。刚才在生气呢,我亲眼看到她想啊想,楚公子就自己来了。”小孩子十九公主发抱不平:“真没出息,这还叫男人,给个笑容就不恼了。”
“算了吧,十九妹,他愿意就着她,有什么办法。”十六公主无意中,说了一句实话。一个愿意就着一个,别人全无办法。十六公主自己说出来实话,自己还没有明白过来,又垂头伤心:“我对他说过……早早就说过,他十六岁的时候,我让他家里递折子奏请亲事,他不肯,对我说……”
十六公主回想起几年前的一次宫宴,是在晚上。楚怀贤的眸子熠熠如星光寒,说话比雪光冷,态度比别人恭敬:“臣,不敢高攀。”就这一句话,粉碎了一个少女的心,让她在以后数年间一直耿耿于怀,一直难以忘怀。
为着得不到,才这样执着,还是为着真的爱上?估计十六公主自己,也弄不大明白。
眼睛里找着楚少夫人,不要公主要丫头!让人不气也要生气才行。
春日无限好,春光无限丽,天色近半下午,喝酒的人皆半酣,玩乐的人皆疲倦。春水问小初:“已经走了不少人,公子在喝酒,想来是忘了,我去请他?”
小初早就隔一会儿把楚怀贤看上几眼,对春水道:“不必请他,公子也难得玩上一回,你去请,像是拦着他不让玩,这多不好。”楚少夫人笑眯眯,取出一张折叠成方胜的信笺,笑得不怀好意:“把这个给他,他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咱们先走。”
春水没有怀疑,拿着这方胜往楚怀贤处走过去。小国舅越发喝多了,见春水过来,第一个笑指楚怀贤:“才说过哪一家先催,是你家催的,你喝三大杯才能走。”黄小侯爷展开折扇,也笑话道:“刚才是谁说晚上再找个地方吃酒的?”
楚怀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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