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则定,分则乱。
二人又谈了一会之后,袁尚随即名人去送曹植回驿馆休息,他自己则是见到了一直在旁边等待自己的沮授。
“沮先生在这里等的很是辛苦,袁某实在不好意思。”袁尚拿起侍卫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流血的鼻孔,冲着沮授歉然一笑。
沮授倒也是有涵养,闻言亦只是呵呵一乐,道:“无碍,能见识到主公和曹太傅的一场惊天血战,沮某这辈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袁尚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由得脸色一红,狠狠的瞪了这老头子一眼。
听听这老头子这混账话说的,自己不过被曹植抠出一点鼻血而已,他还来了一句惊天血战……摆明了寒碜人呢!
沮授显然是看出了袁尚对自己的评价有些不太乐意,微微一笑,张口转移话题说起了他来此的目地。
“启禀大将军,沮某急着来见你,乃是因为边南之地,有使者携重礼觐见,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见还是不见?”
“边南之地?”袁尚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劲来,好奇地道:“谁啊?”
沮授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呵呵笑道:“南中之地,刘璋派来的使者。”
袁尚闻言一愣,不由得诧然:“刘璋?!”
当是时,刘备急攻西蜀,图霸川中,西川之地的故主刘璋失地陷城,最后在以大将张任等一众忠心之臣的保卫下,放弃了成都,直奔着南中之地而走。
换句话说,也就是南蛮不毛之地。
刘璋这个时候,突然来见自己,袁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试想,一个原先称雄西川,手下兵强马壮,人才鼎盛的一方诸侯,突然被自己的同宗兄弟起兵谋反夺了基业,还被打到了街边子,何等的落差,何等的失意。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刘璋虽然是个软柿子,但软柿子也有泛酸的时候,要说这口气他不想出,那是不可能的,问题的关键是刘备现在横跨西川,荆州,手下兵强马壮,势不可挡,其势力膨胀之迅速,俨然已是位列在传了三代的东吴之上。
而刘璋现在已是落魄之主。别说与刘备抗衡,跑到南蛮之地估计也是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吃糠咽菜能不能活到明年都是个问题。
在这种情况之下,刘璋想要找刘备找回场子,很明显就是需要借势了,而放眼天下,唯一能够制住刘备的人,很明显,就只有袁尚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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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行辕之内,袁尚接见了刘璋派来的使节。
乍然一见刘璋的使者。袁尚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按道理说。刘璋虽然落魄了,但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汉家皇室正统,他派来的使者不说是依仗万千、威风赫赫。那至少也得是仪容规整。不失礼数。
可是。眼下的这位使者,看着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使者面黄肌瘦,满面枯槁肮脏。走道微微打颤,一看就是缺吃少喝,营养不良的前兆,他手中还握着一根支撑身体的大棒子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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