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太狠了,犹如万箭穿心,深深的扎到了阎行的心头,令他呼吸都紧促,双拳紧握,额头冷汗直流。
阎行再也无法保持住冷静,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孟公威的脖领子,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如同一只暴怒的雄师,放声嘶吼。
“放屁!你懂个屁!你又知道个屁!想我阎行,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善于用兵,纵横凉州所向无敌!西凉锦马超都是我手下败将,赵云他敢整我?我借他三个胆……就算是他真要对付我,主公他……她……他爱惜贤能,能不保我吗?啊!”
面对阎行发狂似的怒吼,孟建毫不紧张,道:“爱惜贤才?呵呵,在凉州,真正被袁尚看重的贤能,不是你,而是马氏诸将!马家诸人早就被袁尚带回冀州委以重任了!只有你,傻傻的被袁尚留在这,受困于赵云麾下,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自己被袁尚玩了犹不自知吗?”
阎行闻言顿时神情恍惚,心瞬时跌落到了谷底,拔凉拔凉的。
“你……你……你胡说八道!主公让我在这,那是信任我,所以才让我在外领兵!赵云不也是如此吗?”
孟建嘿然一笑,脸上堆满了讥讽神色。
“真亏你好意思说,你也配跟赵云相比?人家是什么,雍凉大都督!总览雍凉二州的所有军政!你呢?一个挂名的凉州督,但能动用的兵马不过金城一郡之地!人家赵云随便打个喷嚏,喷出来的口水都能淹死你!”
“你……!”阎行气的牙关紧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孟建继续道:“再说了,你和赵云同一时期被任命为雍凉之地的守将,原本一开始地位相差不大,可是如今赵云已经完全节制统领两州之兵,而你依旧是寸步不前,不说赵云,你如今在关中的地位,只怕连他麾下的十支雕翎箭连都比不上!”
孟建这话,其实说的有些重了,阎行任袁尚新设立的州督,虽然被同职的州抚和巡检节制,但名义上还是拥有凉州一地的兵马调拨权的,况且他所坐镇的金城郡,是凉州兵马聚集最多,兵马最精锐的一个郡,这些都是袁尚欣赏他的能力,对他的恩典。
况且当初从长安出去,是他自己跟袁尚主动要求的。
问题在于,阎行比错人了,他跟谁比不好,非要跟赵云比!
他不仔细琢磨琢磨。别说是他,就是放眼整个河北,就连袁尚的心腹爱将张郃都没有赵云目前的权力大。难道人人都去跟袁尚较这个真不成?
孟建这话避重就轻,直指阎行心中对赵云存有的嫉妒,一席话勾起了他的嫉妒心,冲昏了他的头脑。
但阎行总算不是一般人,此刻还留着一丝清明,冷笑言道:“就算是如此,难道你想让我舍了袁氏去跟随刘备吗?刘备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跟袁尚去争,袁尚若是都不能让我辅佐。他刘备就更不配了!”
孟建笑了笑,道:“谁说我此来是要劝降你了?我家主公和孔明从一开始也没有指望着将军能够弃袁归刘,所期待者,不过是希望能够跟将军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阎行闻言一愣,道:“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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