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抬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下不由暗自唏嘘。
主公的面皮,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啊!刚刚才让王修二进宫,如今又厚颜无耻的来说郭淮?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众文武的脸皮都比较薄,不由羞怯的将头扭到他处,或是看天,或是瞅地,混当不认识袁尚这人,由得他在那里跟郭淮自说自演。
郭淮的脸皮子微微抽动,先是看了看地上的绳子,然后又看了看面前一副大度无量的袁尚,轻咽了口吐沫,狐疑的开口。
“你要放我走?”
袁尚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郭淮的面色忽晴忽阴。
“那那我到底是能走还是不能走啊?”
袁尚微微一笑,冲着郭淮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当然能走!怎么不能走呢?你走吧走!你走一个试试!”
郭淮浑身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心念微转,接着拱手拜服道:“郭某愚鲁之人,不识天时地利人和,几次三番的与袁公天兵作对!实乃是罪该万死而不足姑息,不想袁公如此高义,我郭淮岂能不以真心侍之?从今日起,愿鞍前马后为主公执镫,若有异心,当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矣!”
袁尚闻言大喜过望,一把抓住郭淮的手,感叹道:“君以忠义待我,吾自当以国士之礼而待君!郭府丞,你的聪明和悟性,实在是高了王修不止一点点啊,太上道了!简直就是聪明猴和笨猪的差距,完全两个档次!”
猴子和猪?好像都不太好听吧。
郭淮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回道:“并非郭某有多聪明,实乃是王别驾前车之鉴尔。”
“真应该把王修留下来,让他好好学习一下你的做派!看他羞不羞愧,还别驾呢?什么人性!”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脸红无语。
王修没人性?你言而无信,把人家绑了又放,放了又绑就人性了?
袁尚平定青州,活捉袁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中原许都。
当这个消息传到曹操以及其一众谋士的耳朵里时,几人仿佛都似被雷击了一样,或站或坐,浑身冒烟,呆在原地好半晌,不知该如何言语。
“被算计了被算计了司马懿前来求官,不过是个幌子,乘机攻下青州,一扫后患才是他真正的目地啊。”曹操的额头上,青筋暴露,左右狠狠的攥着一个水盏,几欲将其捏爆。
荀彧坐在一旁,脸色沉痛,好半晌方才感慨道:“英雄出于少年,袁尚和司马懿一明一暗,配合无间,几无疏漏之处,此二人实乃我中原之大患!比起袁绍本人不知强了多少。”
郭嘉也是掩盖了平日里嬉笑的神色,皱着眉头言道:“只是前番我等与司马懿谈判,要求在白马渡与其交换曹真,如今既知是计,也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把曹真送回来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郭嘉的话一样,却见身穿甲胄的曹休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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